后蹲成了老姑子嫁不出去!” 房间的门被老太太拍的砰砰作响,姜殊余从冥想中睁开了眼,静静地看了自己的左手一眼。 刚才冥想的时候,姜殊余身体里聚集了一丝灵气。 不过在她引着这丝灵气往左手附近靠拢的时候,灵气没有进去。 被拒绝了。 姜殊余淡淡地想。 外面冯老太太的话越说越难听,姜殊余站起身,拉开了门。 原身的记忆里,她每天中午放学回来都要去冯达强和刘凤兰开的馒头店里帮忙,晚上八点晚自习结束后又要去学校后面的小吃街给一个炸串摊的老板干活,每次都要忙到半夜两三点才能回来,所以白天在学校的时候总是犯困,课堂上也学不了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九年义务教育是强制性的,刘凤兰早就不让她上了。 昨天是星期六,通宵的人很多,烤串摊老板的生意好的不行,原身忙到四点才回来,所以白天就多睡了一会儿,等再醒来的时候,芯子里就换了一个人。 姜殊余刚才仔细将这具身体探察了一遍,没有找到冯栀的灵魂。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投胎去了。 老太太见她出来,一张老脸拉的又臭又长:“现在知道出来了?刚才装什么聋子。一天天地就知道躲在屋里偷懒,家里人都在忙就你啥事不干,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点都不懂事。” 姜殊余直接无视了她,径直进了厨房。 老太太连忙跟了进来。 见她站在燃气灶那儿不动,老太太眉毛一竖,骂道:“傻站着干什么?怎么不做饭?还要我一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给你做?” 她站门口骂的功夫,姜殊余已经在记忆深处找到了燃气灶的用法,拧开了火。 地上放着一桶花生油,姜殊余拎起来往炒锅里倒,还没倒多少就被边上的老太太夺了过去。 老太太看着足足有小半个锅底的花生油,心口疼的直抽抽,拉长着脸骂她:“油不要钱啊你闭着眼往里倒?不会看着倒?谁家炒菜放这么多油?” 说话的功夫,炒锅里的油热了起来,滋啦滋啦地往外蹦着油星子。 老太太连忙推开她,边关火边骂:“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想做饭,就故意糟蹋东西,倒小半锅油下去,你做给谁看?” 老太太拿油勺将炒锅里的油刮了出来,倒到边上一个小瓷碗里,打算这几天炒菜都用这碗里的油,之后又用铁铲子把锅里剩的一丁点油在锅面上刮开,这才让开。 中午炒芹菜,冯达强昨天去菜市场买了四颗芹菜,晚上吃了一顿,还剩两颗,老太太打算今天中午吃了。 她刚才在厨房的时候把那两颗芹菜从柜子里拿了出来,没洗,打算等到冯栀过来的时候让她洗。 谁知冯栀那死丫头没一点眼力劲儿,锅一热就直接将那两颗芹菜一整颗地扔到了锅里,没洗没切,气的老太太脸都红了,伸手就去捞那两颗大芹菜。 她动作太急,右手不小心碰到了锅边,“嗷”地嚎了一嗓子,手里的芹菜也跟着晃了晃,菜叶上的油星子甩了一整片瓷砖。 厨房里乱糟糟的,老太太抖着手将芹菜扔到边上的池子里,气的浑身直哆嗦:“死丫头你今天中午故意气我的是不是?让你炒个菜你倒一锅的油下去,菜不洗就直接往锅里扔,糟蹋的不是你的钱是不是?大中午的一大家子都等着吃饭你故意捣乱,故意不做,一天天地吃饭比谁都积极,做个饭你推五推六的,在门口喊你喊的喉咙都哑了都不见你出来,出来了也在厨房里瞎折腾,你这是甩脸子给谁看?” “行了,瞎吵吵什么?做个饭跟打仗似的,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一会儿强子他们回来你让他们饿一下午?” 厨房的帘子被人掀开,冯老头站在门口,皱眉看着老太太:“她不想做饭你就让她歇着,烧你的饭去。” 老太太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最后气呼呼地去池子那儿洗芹菜,原本气头上开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最后到底心疼那点水,又把水龙头拧小了。 等做好饭出来已经快一点了,冯达强和刘凤兰回来有一会儿了。 他俩在小区门口开了个馒头店,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蒸馒头,中午的时候生意最好,刚才忙了一大会儿,现在累的不想动。 老太太把炒好的芹菜端出来,一见到沙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