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冯小兰干脆就不跑了,重新回了公馆。 好在公馆里什么都不缺,每周还有人过来送食材。 冯小兰在公馆里住着,一日三餐都是自己做,日子过的比在郑家自在多了。 她甚至希望那个可怕的大妖怪永远都变不回来,那自己就能一个人开心地住在这个公馆里了。 可是这样快活的日子只维持了两周,那个可怕的男人没有变回来,公馆里却来了另一个人。 冯小兰当时正在厨房包饺子,包到一半别墅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冯小兰听到动静,以为是那个男人变回来了,一时间害怕的不行,饺子也不包了,缩着身子躲进了橱柜里面。 可是下一秒橱柜的门就被人拉开了。 眉眼温润的青年站在她面前,脸上似笑非笑的,说出的话却将冯小兰吓了个半死。 “你居然还活着?” *** “事情就是这样。” 冯小兰抹着眼泪:“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前面的沙发上,青年就着扶手坐着。 他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眼睛低低地垂着,手轻轻搭在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敲着。 整个客厅里,除了冯小兰的抽噎声,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冯小兰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儿,一时间也不敢哭了。 这下客厅彻底安静了下来。 一片沉寂中,冯小兰听到青年开口,嗓音很低,却一字一顿:“你刚才说,她现在叫姜殊余?” *** 京华公馆。 姜殊余站在房间门口,向来淡定的她,这时候竟难得有几分怯场。 陆抱阳推开门,见她站在原地不动,试探着开口:“大佬?” 好半晌,她才轻轻应了一声:“嗯。” “进去吧。” 房间里,徐负阴和木老都在。 虽然陆抱阳来之前跟他们简单说了下情况,但是木老在看到姜殊余时眼中还是难掩震惊。 就连一向淡定的徐负阴在看到姜殊余时目光都凝了凝。 房间里摆着一件花鸟屏风,透过屏风隐约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姜殊余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屏风后面。 床上的青年面容清隽,肤若瓷白,此时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细密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聚拢着,在白皙的皮肤上洒下一小排阴影。 芝兰玉树,清贵从容。 陆抱阳他们都等在屏风之外,并没有进来。 姜殊余低头看向口袋边上的袖珍小人,试探着开口:“哥哥?” 江迟衍抬了抬眸子,和她对视。 和床上青年一般无二的眉眼,风雅清绝。 少顷,他轻轻笑了一声,声音低哑,漫不经心间裹挟着几分不经意的慵懒。 下一秒,口袋边上的袖珍小人突然消失了。 与之相对的,床上原本双目紧闭的青年睁开了眼睛。 他半坐起身,有些不适应地按了按眉心,然后朝姜殊余这边看了过来。 极长的睫毛蹁跹若蝶翼,浓隽的眸子晕着几分雾色,朦朦胧胧间裹挟着几分夺目的清绝。 青年半眯着眼睛,定定地看了姜殊余一会儿,突然笑了笑,眉宇间的疏冷瞬间如春日下的冰雪般化开,声音似乎因为沉睡的时间太长而有些沙哑,尾音上扬间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撩。 “姜小余。” 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姜殊余听见他道:“初次见面,不给哥哥一个拥抱吗?” 姜殊余的心跳再也控制不住,指尖发麻到近乎失感。 她略显僵硬地站在原地,脑海里面嗡嗡作响,耳边除了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外,几乎什么都听不见。 下一秒,眼前突然一暗,她被人拉入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