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滚落了下来,而且和之前一样摔到了同一边。 新伤旧痛夹杂在一起向她袭来,竟痛得她每微微抬一下胳膊,就觉得好似有人在那刀在片她。 “就是这样的。”夏依低眉顺眼的将手中的竹掸子横呈给萧睿暄,好似根本没有看到再次滚到地上的秦氏。 见自己之前的目的已经达到,强忍着笑意的萧睿暄点了点头,接过了夏依手中的竹掸子,又在手中拨弄了一把后才慢慢悠悠的道:“你做得很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这么护着夫人。” 坐在地上的秦氏一听这话锋不对,也就抬起头来看向了萧睿暄。 只见萧睿暄看也没看她的和姜传忠道:“姜大人,本来今日是内人依照习俗回来住对月的日子,可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令人觉得不愉快的事情,既然是这样,这对月不住也罢,不如我这就带了她回去吧。” 这就回去? 姜传忠一听,暗道这不合规矩吧? 这要是传出去,是说他姜传忠的女儿眼中没有娘家,还是说他们家苛待已经出嫁的姑奶奶呢? 可不论是哪一条,说出去都不好。 他也就还想再劝说两句,让女婿放弃这个想法,没想萧睿暄却是一伸手,制止了他想说的话。 “我想秦太太大概是忘了,婉婉可是姜家已经出嫁了的女儿,是晋王府贵为正一品的世子妃,是上了皇家玉牒的人,而不再是之前那个可以任由秦太太随意打骂的小庶女了。” “所以今日之事,不论对错,秦太太都没有了打骂婉婉的资格。” “至于说夏依护主心切,我也没瞧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所以今日之事,就先到这吧,我觉得我们也不再适合留在这。” 萧睿暄一个人在那神色淡淡的说着,话语中有着不容辩驳的威仪。 然后他对夏依道:“吩咐下去,我这就接夫人回府。” 夏依称了个“喏”,快速的退出君雅堂传话去了。 而秦氏还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怎么她听着世子爷这话里的意思,就想这么揭过去翻篇了? 那自己摔的这两下,难道就是白摔了? “老……老爷……”她不甘心的看向了姜传忠,指望着他为自己再说那么一两句“公道话”。 谁知姜传忠早就在心里嫌弃她不分场合的闹事,竟然让自己在新婿面前颜面全失。 再一想到这些日子她在家里的肆意妄为,又更加懒得搭理她。 因此,只见到早上一队人浩浩荡荡的乘着马车过来,到了黄昏时分,又是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趁车离去。 就连左右住着的邻居都忍不住派了人来上门打听:“今天不是你们家姑奶奶回来住对月的日子么?怎么这就回了?” 姜传忠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是不耐烦理会的。 他一甩衣袖就回了自己的外书房,只留了那些门房的婆子们和那些好打听的人们周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