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在镇江时,她因月经不调,母亲曾命人用红花汤给她调过经,也是自那之后,她便记住了红花的味道。 可母亲也告诉她,红花虽是个好东西,却也不能长时间的服用,不然的话服用的女子恐有绝子的风险。 所以,当她一闻到那红花味,秦玉安的心里就多长了个心眼。 她先是当着秦嬷嬷的面喝了那碗虫草汤,然后就转身去了一旁的净房,死命的将手指伸进嘴里,拼命地去挠自己的喉咙眼,然后将之前喝下去的虫草汤尽数吐了个干净。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事,这虫草汤一送就是两个多月,她也辛辛苦苦地在暗地里吐了两个多月。 一想到这,她就同跟在身边的樱草使了个眼色,然后轻手轻脚的回了她所住的东跨院。 回到东跨院的秦玉安吩咐着跟着她入太子府的小翠:“瞧着点娘娘的正殿,如果秦嬷嬷出来了,就通秉我一声。” 说完,她就带着樱草入了正房。 樱草是从小就跟在她身边服侍的,也是她身边最信得过的人。 秦玉安先是遣了屋里的人,然后又命樱草去将门关严实,而她则坐在梳妆台前,摸着自己那还很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道:“幸亏为娘的多了个心眼,不然就没你什么事了。” 关了大门折返回来的樱草已是满脸震惊。 她刚才一直跟在秦玉安的身边,自然是将屋内那两人的谈话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良娣娘娘竟然要害她的主子! 亏得她之前还觉得她的主子太过草木皆兵了。 “娘娘,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樱草惨白着一张小脸,很是紧张的问道。 不想秦玉安却是莞尔一笑,道:“还能怎么样,我们当然只能好好的养胎,然后将孩子生下来呀!” “可是……可是……”樱草结结巴巴的可是了半天,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她可不敢说姜良娣的坏话。 “娘娘,不如您就每天称病的闭户不出吧,”樱草想了想道,“您想吃什么,樱草去小厨房给您亲手做,虽然没有大厨房里弄得那么好吃,可胜在食材安全啊!” 不料秦玉安看着她,却是笑道:“傻丫头,如果一个人诚心要害你,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么?” “那……那怎么办?”樱草一想,觉得自家娘娘也说得很对,这种事情,往往防不胜防。 “而且仅凭我今时今日的地位,还必须要仰仗表姐。”秦玉安坐在那里笑道。 樱草一听不免就有些泄气。 “我们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世子爷么?”她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世子爷的呀,有人要谋害他的孩子,他不能不管不问吧?” 秦玉安看着樱草,不免就摇了摇头:“你以为事情有这么简单么?都说捉贼捉脏,我们不过是怀疑表姐,手上却没有丝毫的证据,如何求太子爷为我们做主?而如果因此和表姐生了罅隙,让其他的妃子有机可乘,你觉得就凭我们几个现在的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