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东西,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人!”那赵捕头也没有藏着掖着,他与负责一并查访此事的段鸣风道,“当年正是有了这位仁兄慷慨解囊的资助,我才渡过了最困难的时期。那时候,我就瞧见他曾使过这样的飞刀。” 原本听着那赵捕头的话,段鸣风感觉好似还看到了希望,可当他听闻赵捕头称那人为仁兄时,顺间又蔫了下来。 “既然是仗义之辈,又怎会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下作事?”段鸣风就有些失望的说道。 那赵捕头也就笑了笑,道:“是我一开始就没将话说清楚,我只是看着这飞刀有感而发而已。” 段鸣风也就只好叹了叹气,但他转念一想道:“既然你那位仁兄和这群劫匪使的是同样的飞刀,说不定让他瞧瞧这飞刀,他能知晓一些什么呢?总比让我们在这瞎鼓捣强吧?” “话虽是这么说,可我那位仁兄并不在银州,即便我修书一封,就算用八百里加急,这一来一回的也是两天。”那赵捕头就有些无奈的说,“更何况,以卑职的品级,根本没有资格用八百里加急。与其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还不如想其他的办法。” 段鸣风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此处久留,也就只有听从赵捕头的建议。 就在他们还在苦苦寻找线索的时候,古寺里负责去打水的小和尚却带回了一封书信。 书信的内容,大概就是说让他们准备好钱,然后去五里开外的银州河上,一手交钱,一手换人。 萧睿暄瞧着这封信,也就在心里冷笑了一把。 银州地处缺水的西北,会水的人并不多。 而对方竟然敢约在水上会面,自然是想着能在水上抓他的人不多,这样比较便于他的逃脱。 但是萧睿暄身边的亲兵,却是来自天南地北,其中不少人就是来自江南。 凫水可谓是自小便会的技能。 只是为了捉人,还必须得找个能稳住对方的人,让对方放松了警惕后,他的人才好一哄而上。 然而他想来想去,此事除了自己,好似并没有更好的人选。 就在他想着要如何部署这一行动的时候,一旁的赵捕头却是将劫匪的那封信看了又看后,同萧睿暄道:“世子爷,让我去吧!” “我刚仔细瞧了这份书信,越发觉得对方是我一个恩人。”赵捕头也不与萧睿暄相瞒,“如果真是他,我自会要劝他迷途知返的。” 见着赵捕头那誓言旦旦的模样,萧睿暄虽心有顾虑,但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第二日,到了信上约定好的时间,段鸣风扮成了赵捕头身边的长随,跟着赵捕头一起,乘着一叶轻舟就往银州河的中心驶去。 这银州河虽说并不算得宽广,可在此地,却转了个大弯。 河水回旋至此,形成了一个好似大湖的水域,沿岸的乡民在此捕鱼捞虾,倒还惬意。 只是今日约出来的时间尚早,整个水面上升了一层浓雾,船刚驶出两三米,便好似在这浓雾中迷了路。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