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记这是我媳妇写的了。”顾长逸转头亲住她的掌心,“说明我媳妇写得好,连我都看投入了,看了那么多遍,还能这么投入,可想而知有多好。” “贫嘴。”穆冰莹听得高兴,重新倚在他肩头,“快继续读,你别总读一半,就忍不住发表自己的意见,我的情绪都被你打断了。” 顾长逸笑了,抱着媳妇,举起报纸继续读: “确定陆横的心意,南燕帮着他一起劝说许知悦,让她赶紧走。 但许知悦与来时一样,陆横以外的人跟她说话,她都当做没听见,只跟陆横说话。 待了两天,知青点的人全憋了一肚子火。 村里刚挺过暴风雪,地里的菜遭了雪灾,知青点的食物本就不多,大家每顿只能吃三分饱,一个黄馍都要分两顿,甚至三顿吃。 许知悦跳了井,身体弱,前一天要求吃水煮荷包蛋,陆横煮了。 她要求在荷包蛋里放糖,想喝糖水,可怜她的遭遇,大家凑一凑给了。 第二天想要吃白面,南燕为了让她尽快好起来,去大队长家借白面,亲自擀了一碗面条,让她吃了。 知青点的人,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白面。 许知悦在屋里吃着擀面条,她们在锅屋喝着煮面条的汤。 两天吃这么好,就是刚生完孩子的妇女,都有力气下床了,许知悦还赖在床上,今天说想吃肉,还必须是肥肉。 “你把这当饭馆了,再不走,我就去公社举报你。” “一分钱不掏,挑三拣四吃了两天白食,真把我们当伙夫丫鬟了。” “管你走不走,今晚我们的被子是不会借给你睡了。” 许知悦不理这些人,噙着两窝眼泪看向陆横,“陆横,我只是说想吃肉,不是一定要吃肉,是她们误会我了。” “陆横,你要是个男人,就赶紧把她送走。” “南燕,我们都是看在你的份上好心帮她,都饿着肚子,好心就到这里了。” 南燕忙着安抚众人,“谢谢,谢谢大家,我知道你们的心意,我都记在心里,真的很感谢。” 陆横帮忙道:“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娇气,不是恶意,不要在意。” “什么娇气,再娇气也下乡这么多年,干这么多年农活了。” “几年过去了,她要是还这样娇气,说明很有问题。” “我看她手上都没什么茧子,指不定是扒上了哪个干部,舒舒服服过了这几年。” “陆横,她们冤枉我!” 许知悦突然哭起来,掀开被子要下床,“她们怎么能这样侮辱我的名声,我没脸活了。” 南燕怕她又要闹自杀,劝道:“这只是话赶话,你不要冲动做傻事,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不在意,没人会真的在意你。” 许知悦不听,穿上棉鞋,往陆横身边跑,“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 陆横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许知悦顺势倒进他的怀里,埋头痛哭:“陆横,不长茧子是我皮肤好,又不是我的错,她们怎么能因为这一点就侮辱我。” 南燕上前将她从陆横怀里拉出来,没用什么力,许知悦却斜倒在地上。 陆横眉头一皱 ,南燕连忙挥手:“我没用力。” 许知悦捂着胳膊掉眼泪,“陆横,我不疼,没事。” “她装的,明显是装的,陆横你会相信她吧?” 女知青刚开口,陆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