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可同时,乔荥儿心里燃起滔天的妒火。 凭什么她梦寐以求的东西,被楚可卿不屑一顾? 楚可卿有什么资本能拒绝平阳王世子? 而她,却被迫和向栋纠缠在一起,甚至在众目睽睽下失去清白。 愤慨、不平的阴暗情绪在乔荥儿胸腔中汇聚,她猛地抄起供奉的油灯向楚可卿砸过去! “楚可卿,你不是想解除婚约吗?你死了就可以解除了!我来满足你!” 事发突然,乔荥儿发难又是在江子煊背后。江子煊只来得及回头,就见一盏火光冉冉的油灯贴着他砸向对面的少女! 江子煊怒吼,竟伸出手掌想抓住滚烫的油灯! 可是却差了一点! “楚可卿,躲开!” 楚可卿心神一紧,仰头往地上倒去,她娇软的身躯并没有完全倒在地上,而是借助双脚恐怖的支撑力,绕了半圈,双臂一撑,轻轻松松换了一个位置。 油灯砸了空。 乔荥儿还想故技重施,去拿更远的油灯。 江子煊抓住乔荥儿的手,将她摔在地上,凶狠得像一头狼! “你怎么能做这种心肠歹毒的行为?” 楚可卿冷笑,走到乔荥儿面前,冰冷的双眸居高临下地凝视乔荥儿,冰冷的杀意随之袭来—— “你知道,一般想害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李沁宁想烧我,结果自己的头发被烧光了。你想砸我,那么我也砸你!” 楚可卿抄起已经熄灭的油灯,砸了下去。 乔荥儿瞪大惊恐的眸子,眼睁睁看着油灯撞上自己的鼻梁,滚烫的油泼上她的脸颊,鼻孔涌出鲜红的血,乔荥儿发出了惨叫,疼得在地面滚来滚去。 楚可卿拍了拍手,好心地警告道:“别再来招惹我,否则就是自寻死路。” 被这股冰冷的眼神盯着,乔荥儿大张着嘴巴,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掐住,又疼又怕,哪敢说话。 楚可卿迈步离开。 江子煊紧随其后,他叫下人进祠堂给乔荥儿请大夫,然后追上楚可卿的脚步。 “那个狗男人除了好看一点,还有哪里值得你喜欢的?楚可卿,你真是有眼无珠!” 江子煊心里那叫一个不服啊! 他从小到大,都还没输过。现在倒好,楚可卿被外面的一个狗男人抢走了!他拦都拦不住! 想到墨玄,楚可卿嘴角不禁浮现出浅笑,“墨玄很好。他能满足我的一切愿望,我能感受到,他是爱我的。” 接着,她视线转冷,“你再说他一句不好,我就说你十句!” 江子煊酸倒了牙,“他这么好,以后你受了委屈,别回头找我!” “他才不会让我受委屈。”楚可卿十分肯定地说道。 江子煊不想说话了,心里郁闷得要死。 又听楚可卿道:“你要小心平阳王妃,我怀疑你身体的问题,跟她脱不了关系。” 平阳王妃绝对不是好人,偏偏江子煊这货没什么心眼,十分亲近平阳王妃。 江子煊笑了起来,“楚可卿,你别乱怀疑人,我母亲可好了,对下人体恤,和我爹相敬如宾,就连我爹后院的那些女人,我母亲都很宽厚。” 楚可卿翻了个白眼,“叫你小心就小心!别乱吃东西。” 她还能怎么说? 毕竟无凭无据,怎么能叫江子煊去怀疑他的母亲? 江子煊道:“楚可卿,你不知道,我娘心里有病,自己抑郁而死,都是被后院那些女人给气的。当时我才三岁,她抓着我的手,把我交给小姨。” “对了,我小姨就是我母亲,现在的平阳王妃。” “我隐隐约约记得,当时娘刚去,我就被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拖进水里,是我母亲跳下水硬生生把我拖出水面的。她自己因为不会水,差点被淹死。” “在成为我爹的续弦后,母亲第一件事就是在我娘牌位前灌下绝子汤,发誓绝对不生孩子,一心一意对我好。” “平阳王府里谁都有可能害我,唯独母亲不会。” 楚可卿狐疑,难不成江子煊还是平阳王妃真心疼爱的对象? 可是她看平阳王妃舍弃亲女儿的速度,还是很怀疑。 “反正你自己小心,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是又觉得很暴躁很容易动怒,你就来镇国夫人府找我。我现在要找我娘,回家去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