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 慕曳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对视着,看着,他忽然眼神凶戾,压了下来,捧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入侵她的唇舌。 唇瓣被男人大狗子似的饥渴地用唇攥住,吮吸,发了麻,他大口喘着气,整个狭隘的车厢全是他的呼吸声。 急促、热烈。 情到深处,他控制不住放肆进去搅天搅地,所有爱恨嗔怒喜盼,种种复杂情绪全倾泻进去。 他有多用力,多浓烈。 只有麻到发疼的唇瓣知道。 偏偏纵是这样激烈的时刻,他也记得要换气,记得她患有心脏病,怕她喘不过气来。 慕曳本来不是太投入,纯抱着欣赏大狗子发疯的心态,然而感受到这一点,她伸手揽了他的脖子,冰凉的指尖在他后脖颈勾了勾、挠了挠。 —— 回到家时已经是夜半时分,所有人都已经回房安睡,只有安保在守着门。 祁生抱着自己老婆下车,上楼,回房。 在两个房间略有一丝停顿,最终抱着人进了他们的婚房。 这时慕曳已经昏昏欲睡,她精神头没有一般人那样好,但她又偏生有洁癖,到了房间,还记得扯扯男人的衣服,“洗澡。” 祁生顿了下,正要将人放下来,慕曳半眯着眸不让他动,不下来,说:“你帮我洗。” 祁生:“……” 苏书是第二天赶早回来的,她一身浓妆异服不敢回家,也不敢回公司,就到酒店洗了澡,睡了一觉,第二天换上正常衣服才敢回去。 但她偏偏又怕祁生和大嫂会泄露她出去玩的事,“白帝”这两个字,已经成了她的高压敏感线,不说这辈子吧,至少这阵子是不想听到的。 人要踏出固有的圈线是很难的,对苏书这样的人来说尤甚。她没法想象,万一被婆婆和老公甚至是外人发现她去白帝,找了少爷们伺候,还穿着紧身裙子,让人伺候着喂酒涂指甲是什么感觉? 得当场社死升天吧! 她非常怕大嫂会玩她一把,推己及人,假如是她的话,她还真有可能这么干,实话说,大嫂喊她出去玩时,她猜了她可能会去夜店,所以还冒出过一个念头,想着到时将大嫂寻欢的照片拍下来,万一“不小心”叫婆婆发现了,那可真是太好玩了。 自己存了这么不干净的想法,所以也怕大嫂会算计她,一晚上没睡好,赶早又开车回来了。 到了家,婆婆已经起了床,正在喝早茶,没看见其他人。 苏书提着东西过来,脸上挂上笑意,“妈。” 金宝贝瞅她一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几天不见人影,你和阿远是怎么回事?电话也不接,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你大嫂不乖叛逆就算了,怎么连你也变了?” 金宝贝越说越气,把东西推开了,别想讨好她! 有两个袋子,一个里面是一条丝巾,是婆婆喜欢的那个牌子的新品,风格也是她喜欢的华国复古风花纹,另一个袋子是开车回来时,路过程记去排队买来的早点。 那家早点好吃,正点,一直以来都是婆婆的最爱,只是人多店小,不接受预定,除非派佣人去买,否则不好吃到。 金宝贝闻了味道,哼了声,“好好解释。” 苏书没敢说自己怀疑老公对大嫂有什么不轨心思,这样的话不说金宝贝没法相信,就是自己也说不出口啊,这想法太阴暗龌龊了,哪有人会轻易怀疑自己老公有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呢?哪怕她怀疑他外面有女人都比这说得过去。 金宝贝却疑惑道:“是不是跟什么奶茶有关系?”那天大儿媳说叫她问苏书,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苏书:“……” 她僵硬了下,说哪有什么关系?“就是阿远缠着大嫂做奶茶,害大嫂吃了奶茶,一晚上没睡好,她身体不好,我怕她会有事,就说了阿远两句。” 哪敢说出那个阴暗的猜测呀! 不过看婆婆这神情……应当是不知道昨晚的事? 苏书试探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