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引走了。 等她被抓回去的时候,许恃衍已经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辛宠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失了冷静。 “许恃衍,你醒醒!你醒醒!” 但是许恃衍只是抬了抬眼皮就又昏过去了。 “小铁,我改变主意了,恁娘心野了,带回去也没用,不如给这个妞带回去,你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这丫头白白胖胖的肯定好生养。” 辛宠死死盯着这群图谋不轨的人,一只手掏进口袋里,慌乱中不知拨通了谁的电话。 “你们这是犯法的。”辛宠搂着许恃衍试图拖延时间。 “在你们这法是法,在我们那,我们就是王法。”一群人哈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她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 就是这么倒霉,刚才的电话应该是没接通,那边又打了过来,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辛宠就知道完了。 果然两人的手机被收走,当着她的面被踩烂砸碎。直到此时,辛宠才开始担心起她的处境,想起那些女大学生被卖入大山的新闻,不寒而栗。 但是现在,许恃衍伤成这个样子,她一个弱女子什么也做不了,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她和许恃衍被绑上手脚塞进了满是腥臭气味的货车车厢,身上盖了一张塑料袋,她无法判断这辆货车是通向哪里的,一袋之隔是哼哼嚎叫的活猪,摇摇晃晃的路上她只能紧紧靠着昏迷中的许恃衍汲取温暖。 天微微亮的时候许恃衍才悠悠转醒,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怕,信我。 车子一直开到大中午才停下,塑料袋被掀开的那一刹那,辛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遭的环境,就被扛了下去,一阵眩晕后她和许恃衍被扔进了一件柴火房。 柴火房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窗户被从外面盯上了木板,只有门窗的缝隙处能透进来一点光,过了不知道多久,仅从阳光消失这点判断,应该是到了傍晚,有人打开了门。 首先进来的是一只眼,他身后跟着昨天叫他爹的年轻小伙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胖女人。 “不错嘛,老李头,从哪里绑来了俩城里人,这男人长得不错,对我胃口。”那女人手里端着个碗,指使年轻男人把昏迷中的许恃衍扶起来。 “下手没个轻重,看看这脸还有一块好皮吗?” 辛宠看着许恃衍被灌了一大碗不明液体,她判断那应该是药,如果想让他死倒也不必费这么多心思把他们抓回来,于是她就是睁着眼睛看,也不说话。“这丫头有意思啊,第一个来到这不吵不闹的。” 那胖女人拿出怀里的手绢给辛宠擦了擦脸上的灰,转头跟两个男人说,“你们出去吧,这有我呢。” 一老一小出了柴房,还不忘把门锁上,就留下这个胖女人跟辛宠和许恃衍在屋里。 “你可以叫我柳婶,小姑娘几岁了?” 见辛宠不说话,胖女人也没有生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梳子边给她梳头边语重心长的劝她说,“姑娘,我见过不少你这样的,都是刚来这闹啊吵啊,有什么用呢,在这脾气倔可有的是苦吃,不如好好打扮一下讨得你未来婆家欢心,也少受点罪。” 你们这是犯法的。”辛宠扭过头去错开胖女人的梳子。 “法律是治人的,这里都是穷山恶水养出来的鬼。” 胖女人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