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情要忙,就别闲坐着,多到王妃跟前去晃一晃,瞧着什么都跟着帮一把,到时候有的是你的好处。” 破军还真给听到心里去了,只是他的方法是先投入日月神教麾下去,反正想着王妃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那跟王爷也是一家的,应该不算是一人吃两家饭。 但当时投入日月神教的时候,是凭着一口热血,事后被安排到成为的瓦坊里做监工,抽查瓦片质量,忽然有些后悔起来,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恼怒?寒心? 可是在他这兢兢战战中,夏侯瑾似乎并没有多言,甚至还是特意给他留出不少时间来,以至于旁的几人看来,也就有学有样,纷纷加入了日月神教。 一时间,他们这个庞大的团队,竟然只剩下温先生一个人在外了。听说韩先生的书院,居然也要叫日月书院,这是和日月杠上了么? 晓得此事的温先生气得不行,直接当着夏侯瑾的面骂,“你看看你下面这些人,个个都吃里扒外,白眼狼啊。” 夏侯瑾今日来,其实正是为了此事,不想让温言同沈羡之继续较劲了,因为他说对了,自己就是重色轻友,基本上不可能站在他这边,因此听他骂完后,方淡淡来了一句:“我和她是夫妻,一辈子那种,不会变了。”除非自己死了。 所以又何必分下面的人到底是在为谁做事呢?更何况日月神教现在不就是在为浔州城、为这西安做事么?而他是堂堂西南之主! 原本正在责怒玄月他们的温先生听到这话,片刻才反应过来,怔了一下,才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看着夏侯瑾,“你,你认真的么?什么时候这样想的?” 夏侯瑾见他那表情,似乎在意料之内,一面想起沈羡之骑在马背上,那一副英姿飒爽的气质,嘴角就不自觉微微扬起来,“大概,是成亲之前,她找琢玉来传话,想将沈家迁移,一并随我到这西南;又或许,是成亲之后,她全心全意为这满城忙碌的时候。” 至于是哪个时候,夏侯瑾其实也不知道,但是他晓得,自己这一辈子最幸运事情,就是娶到了沈羡之。 天晓得每当听着旁人夸赞沈羡之的时候,他是有多感谢那王玉臣。 他若是不退婚,陛下又怎么想得到用沈羡之来羞辱自己? 他说完那番话,看着呆若木鸡的温先生,很认真地对他说道:“阿言,把你的精力放到别处去吧。” 温先生听到夏侯瑾的话,好一会儿才彻底地反应过来,然后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直至夏侯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告辞离开后,他才同跪在地上擦地的小童入画问道:“合着,她才是自己人?我是个外人? 入画没抬头,但嘴巴倒是比拿着抹布的手还要伶俐几分,“公子您才知道么?瑾王妃那不但是自己人,还是枕边人?您算啥,一个远房表弟而已,哪里比得上人家一个被窝里的。”但凡要有这点自知之明,今儿瑾王也不会亲自过来塞他一嘴的狗粮。 所以入画还想多说一句,“我觉得,瑾王有一句话说得极好的,你当将这些和瑾王妃较劲的精力放到别出去。” “别处?”哪处?夏侯瑾这个怂货又不打算造反,不然自己还能帮忙筹划筹划,招兵买马什么的。人生无意义啊!一头瘫在贵妃榻上,“谁再来找,就说你家公子我死了,有事让他们烧纸。” “好嘞。”入画爽快应声,但是抬头看到他瘫在贵妃榻上,顿时不满地皱起眉头:“你那能劳烦您死回自己房间去行不?这里我还没擦呢。” 说着,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一会儿要出去,我看日月神教有个职位挺合适我的,我过去兼职,以后你没事别老叫我。” “叛徒!”听到他也要去日月神教,温先生猛地从贵妃榻上弹起身,恶狠狠地朝他骂了一句,但也没阻止。 入画也毫不在意,而是嘀咕着:“就你每月这点月钱,我猴年马月才能攒到赎卖身契的钱?”还隔三差五地想办法扣。 他当然要抓住机会赚点外快。像是玄月大哥他们一样,拿着双份的月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