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身影,反而那帐子都是全部放下来的,不免就越发好奇,一时也想到了昨天那本书。 果不其然,等她真走到里间,就看到了凳子上堆放着的床单被褥,这不是昨天才换的么?怎么就?难道真……这时候身后传来温润俊雅的王爷吩咐道:“小声些,莫要惊动你家二小姐休息。” 吓得丁香也不敢吱声了,只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抱起凳子上的床单,赶紧出来。 一面暗自偷偷打量那已经出去了的夏侯瑾,难怪今日看着瑾王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神清气爽的,纵然那脸色仍旧看不到什么血色,但还是给人一种极其精神的感觉。 感情是把她家小姐给榨干了,一时想起那本书,心想都是四小姐害的。 但是她又能如何呢?难道还能去教训四小姐一顿不是? 而沈羡之这醒来,因看到这房中一片暗色,索性踏踏实实地休息,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猛地从床上爬起身来,幸好没看着自己胳膊是光溜溜的,身上好歹穿了衣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想昨晚果然一切都是梦。 就是这个梦怎么做得好像被车碾碎过一样? 一面懒洋洋地伸着懒腰起身,顿时身下的痛楚又提醒着自己,昨晚一切可能不是梦? 沈羡之的心情就在这样犹如过山车中疯狂起伏,最后拉开身上的衣裳,看到那些痕迹,忽然想要一头撞墙去…… 原来不是梦! 这发展得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她以为就现在自己和夏侯瑾的关系,亲亲抱抱举高高就差不多了,为什么已经到了这一步? 忽然想起昨天那本‘放春图’,莫不是这个缘由,让夏侯瑾误会了?一面赶紧起床,踮起脚尖寻那‘放春图’,却是不见了踪影。 莫不是夏侯瑾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拿走了?她单知道他看着清瘦柔弱,却断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越想就越是气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骗了一般。 但气归气,可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见到夏侯瑾了,所以起身穿着衣裳,连忙偷偷摸摸地朝后院沈家那边跑去。 好巧不巧的,今天大年初三,姐妹们都给下面铺子里的掌柜们拜年去了,一个人影也没寻着。 从中出来,反而正好遇着钱袋子,见她一脸疑惑,“教主你怎么在这里,瑾王爷不是说你今天不舒服么?好了?” “他才不舒服,我好着呢,上哪里去?怀里揣着什么?”沈羡之可看到了,这货看到自己的时候,往怀里藏了什么。所以一面伸手拉过去。 吓得钱袋子连退了好几步,一脸的防备,“没,没什么呢。” “没什么你躲什么?”沈羡之才不相信,扑过去要抢。 不想那钱袋子拔腿就狂跑,她想要追去,可是这双腿一软,特么竟然险些就跪在了原地,心里只将夏侯瑾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往天仙阁里去了。 正好早饭午饭都一并在那里解决了算。 到了晚上也不想回来,最起码她不想和夏侯瑾同床共枕了,于是又跑去了沈家姐妹们这院子,正好听到四妹妹的两性课堂开课了。 只说那男人都是开食禁果后,就不可能再是正人君子等等。 沈羡之想,那夏侯瑾今晚岂会饶了自己?于是有些心惊胆颤,生怕他差遣人来请自己回去,或者是自己亲自来。 不想这一个晚上,夏侯瑾居然一点音讯都没有。 沈羡之和沈芸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总觉得他不来,自己又觉得不正常。 终究这一宿是没睡好,第二天一早连早膳都没在这里用,就想回去问一问夏侯瑾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像是四妹妹说的那样,有的男人就是天性犯贱,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她就越想越气,总觉得夏侯瑾就是这一类,原本是打算质问的,没想到竟然扑了个空,只在门口遇到贪狼,“王爷昨天下午便去了汀州,若是能快些的话,元宵是能赶回来的。” “去汀州?”沈羡之愣了一下,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他们这浔州城在西南,汀州则远在华北一带。 他这是跨越了大半个大夏国,“去汀州作甚?”这样大的事情,早前怎么从没和自己提起过? 贪狼反而被她问蒙了,“王爷不是说前天就和王妃您说了么?”怎么没说?不过幸好瑾王爷还给王妃留了一封信,所以连忙给拿出来递给她,“这是王爷给留下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