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不止一次,就只差没认下做干妹妹了。王爷可没这样对他们,所以这还不好么? 最多就是拍怕肩膀吧…… 更何况,好多重要差事,王妃都愿意交给白莲心,这要不是看重她信任她,能让她去办么? 可夏侯绯月怒极而笑,愤愤地松开一脸懵的破军,“呵,好?这种粗活都让她来做?”这么大个王府,破是破了些,但人那么多,就连个裁缝连个绣娘都没有么?衣服还要小白来做? 小白那蠢货,一向最傻。 其实白莲心不傻,她若傻,不可能将沈芸之的出嫁之事办得那样漂亮,连见过大风大浪的杜夫人都对她赞不绝口,只是惋惜她的出身,不然自己必然说回家里去给小侄儿做媳妇。 只是夏侯绯月已经很多年不曾见过白莲心了,即便是见过,也只是远远瞥见一眼罢了,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她满脸鼻涕眼泪地跟在自己身后喊着姐姐。 不过十六岁那年,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死皮赖脸到夏侯瑾面前蹭了好久,白莲心给他做了一件衣裳。 他认得那熟悉的针脚。 刚看到沈羡之,一眼就认出她身上的衣裳,肯定是出自小白的手里。 作者有话说: 第116章 破军看着如此气急败坏的夏侯绯月,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位殿下心里怎么想的,心想那叫什么粗活?真正的粗活不是得脱下裙子,穿上裤子挽起裤脚下地里去么? 这时节,正好地里的庄稼才刚种下冒了芽。 和庄稼一起冒芽的还有那些杂草,所以这第一季除草也马上要开始了。这会儿就等着施肥呢。 对了,施肥也是力气活,各种粪便发酵掺了水,按着一定的比例去抛洒在庄稼上面,这样才能让庄稼长得更好些。 不过这些天都在下雨,都说这春雨贵如油,所以只怕过了这清明雨,就要开始施肥了。 他心里想着,也难得去管夏侯绯月了,只见他在这王府里像是个无头苍蝇一般乱窜,很是担心他跑到后院去,那边沈家的小姐们这会儿虽没在院子里,但终究是人家住的地方,又都是女眷,到底不好,便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六殿下,您找什么?” “小白在哪里呢?”夏侯绯月却在心里将这破军骂了个遍儿,只觉得他半点不机灵,难道看不出连自己在找小白么?还要自己主动说出来。 破军这才恍然大悟,“不巧,她今天也随着琢玉他们出去了。” “下着雨呢,能去哪里?”夏侯绯月不信,认为破军骗自己。 但今儿不是清明么?能去哪里,当然是去那小宝相寺里祭拜。第五兆恒在那里给第五家的人设了牌位,他们便都随着琢玉去了。 “小宝相寺。”破军回着,见对方忽然顿住脚步,不由得有些疑惑,“您不会是要过去吧?” 夏侯绯月就是要去,而且还要骑马,不过被破军给硬生生拦住了,“六殿下,这城中无重要之事,是不可以骑快马的。” 夏侯绯月本想搬出自己的身份,但一想到这里终究不是京城,而且这一眼望去,崭新的街道上人行来往,的确不见什么车马,这才作罢,“那你与我去。” 小宝相寺依山而建,从山下一直到山顶,那专门供香客们烧香的大雄宝殿,便在山顶上,至于第五兆恒,则在半山腰敲钟。 而这会儿白莲心早就已经祭拜完了父母亲,心里无所求,只求往后王妃样样好,这西南也能一直这样安宁与世无争。 便与鲁嬷嬷在寺里游玩等他们。 这小宝相寺除了山下大门口那几株老银杏树之外,其他地方多是两人合抱的老杏树,如今在这清明时节杏花烟雨,自有一派别处没有的绮丽风景。 两人一起站在那老杏树下,仰头朝着云雾缭绕的山巅看去,依稀能见着那薄雾里隐约有着飞檐高塔,还有几抹胭脂一般的杏花红。就连鲁嬷嬷这样粗糙人,也忍不住叹一声,“这西南哪里不好,怎传了出去,就成了那样的不毛之地?” 白莲心今日穿的轻便,只见着这烟雨朦胧,沿着旁边还有一条小道通往山上去,依稀能看到树下的野蕨冒芽,这个时候正是最嫩最鲜的时候,“上次听王妃说,她以前在山里,这个时节最喜欢的便是山里的野生蕨菜,我们去采一些。” 鲁嬷嬷难得有几分赏景的好兴致,听到她一提王妃,好心情荡然无存,“不是我嘴碎喜欢说你,你说你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天天就知道王妃。”不过那蕨菜这个时候的确味道好,所以她还是拿了原本装着香烛上来的篮子跟了过去。 下着细雨,山路到底是有些湿滑,不过好在这小道上的石板也才新铺上的,上面为了防止冬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