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识则转身往回走,云厘犹豫了一会,将汽水扔掉,跟上去和他并排走。 徐青宋恰好从外头回来,喝着咖啡,手里还拿着一杯。 “诶,你俩一块儿呢。”徐青宋自然地和云厘打了声招呼,扭头对傅识则说:“今天小筑没开,就喝这个吧。” 他将咖啡递给傅识则,在半空中一顿,又转向云厘:“给。” 傅识则:“?” “我不用……” 沉默几秒,云厘还是顶着他们俩的目光收下来。 没碰到另说,但碰见了,可能徐青宋会觉得没有给下属带或者没有给女士带咖啡不太好吧。 “谢谢。”云厘说。 徐青宋挑眉:“不用谢。”他又喝了一口咖啡,心安理得地说:“这杯是阿则付的钱。” “……” - 在休息室待了一个下午,云厘才发现,傅识则视咖啡如命,用正字记录他喝咖啡的次数,纸上的正字都写了两个了。 难以想象晚上是怎么睡着的。 晚上回家后,云厘瘫倒在床上,没来得及和邓初琦吐槽今天的事情,便沉沉睡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杜格菲气到内虚,次日醒来,云厘迎来了自己在南芜的第一场重感冒。 周末两天,云厘都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昏天暗地地睡觉。 一会儿梦到傅识则拿着直柄伞露出冷冷的笑容。 一会儿梦见傅识则将自己从摩托车上抱起来。 一会儿梦见傅正初哭着说要舅舅陪着玩过家家。 邓初琦和她打电话时听到她讲话时的鼻音和跳跃的逻辑,还没来得及收拾家里的残羹冷炙,便冲去超市买了一堆菜,大包小包地来七里香都照顾她。 裹着被子去开门的时候,云厘只露出一张闭着眼的脸,迷迷糊糊。 “你跟邓初琦长得好像。” “……” 开完门后人就像条毛毛虫缩到了沙发上。 邓初琦将东西放到冰箱里,收拾了会屋子。 清理电脑桌的垃圾时,打印机出口放着张照片,邓初琦震惊地拿着冲到云厘跟前:“我靠,你们连合照都有了?” 云厘阖着眼,将合照接过塞到了沙发的夹缝里,连呼吸的频率都未变。 “……” 两天过去,云厘的烧退了点,人却依旧嗜睡。 周日晚上临走前,邓初琦还特意给她熬了一大锅粥放在冷藏柜里,叮嘱她用微波炉叮一会就能吃。 “你就不能照顾好自己。”邓初琦心里有些难受,用额头贴了贴云厘的,已经没有最开始烫了。 云厘嘴里喃喃,她凑过去,只听清几个字。 “我要当妈妈……” “……” 邓初琦表情怪异:“给你找了那么多机会,你不配合,这会烧成这样却想着给傅识则生孩子?” 给她掖了掖被子,邓初琦才离开。 周一清晨,闹钟响了十余分钟,云厘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房间里光线暗淡,云厘忍着头痛开了灯。 用体温计量了量,体温已经降到了37.5度。 邓初琦走了之后她便没吃过东西,此时肚子已经咕咕作响。 盛了碗白粥热了热,云厘坐到桌前,喝了两口热乎的东西,四肢才恢复了点力气。 今天还要上班。 云厘和方语宁商量过,一周去两天半,比正常的实习生少半天。 研究生培养方案只有二十余个学分的要求,这学期修了一半,云厘特地将课程集中在周二到周四,晚课排到了晚上九点,因此这三个月她固定周一,周三上午和周五去eaw上班,周二到周四几乎全天满课。 “你今天不用去实习吧?学校里的课也直接翘了吧。”邓初琦给她发了语音。 在eaw只实习了两天的云厘内心挣扎了会,还是不太愿意请假。 烧已经退下来了,不想让邓初琦担心,云厘撒了个谎:“嗯嗯,都听领导的。” 浑浑噩噩地在公司待了一整天,午睡时有些受凉,云厘明显感觉到感冒又加重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