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车子开出西科大了,云野闭了眼睡觉。一路上,她想着刚才见到的身影,心神不宁,快到家了,云野醒了,从夹层里拿了块华夫饼。 云厘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助教是谁?” 云野一脸懵:“谁?” 云厘:“我前男友。” 云野:“哪个?” “……” 云厘气不打一处来,抿着嘴不说话。 云野仔细想了想,呆住了,只顾着吃手里的华夫饼,又转头道:“真的是那个哥哥吗?” “……” “群里只备注了助教,我今天没见到他,他帮我把书放教室后头了。真知道是他我肯定不会……”云野转身和她辩解,说到一半,觉得没有必要,直接改口问云厘:“姐,你们都分了这么久了,再见面会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云厘本能性地回答。 “哦。那不是挺好的。”谢天谢地没有惹毛云厘,云野松了口气。 车内陷入无比的寂静,云野说得对,也分了这么久了。 云厘没再想傅识则的事情。 回到家后她刷了会e站,写了会文案。 直至睡觉前,她都逼着自己,不要想,不要想。 白熊效应,说的就是你让一个人不要想一只白色的熊,那个人便更无法克制在脑中想象白熊。 翌日醒来,云厘冲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双颊泛红,只觉得离谱。 梦中口齿相融时的触感都异常真实。 她安慰自己。 就只是个梦。 不能说明什么。 去冰箱里拿了两片吐司,云厘才看见傅识则六点出头给她发的信息。 f:【不好意思。】 f:【钥匙好像落在车上了,蓝色圆扣,能帮忙看一下么?】 云厘还是把吐司扔到盘子里,随手拿了件外套下楼。 在副驾那找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 云厘将座椅摇到后面,才看见底下两公分大的圆扣钥匙,估计是不小心从口袋划出去了。 云厘:【在车上,让云野周一带给你?】 f:【实验室里有机器在跑,方便的话我找你拿一下?】 云厘没想太多,直接回复:【那我给你送过去吧,你在哪儿?】 回去洗漱后,云厘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傅识则在昨天碰面的地方,他的衣服换了身风格,浅蓝的衬衫,白色休闲裤,牛皮平底鞋。 日光正盛,傅识则手放在额前遮了遮,即便如此,刺目的阳光还是让他的眼微眯。 云厘把钥匙递给他。 “谢谢。”傅识则将钥匙收到口袋里,自然地问道:“今天要上班?” 云厘摇了摇头:“今天周末。” “那你打算做什么?”他眉眼稍抬,随意地问道。 云厘如实道:“还没想好。” 听到回答,傅识则继续道:“你帮我送钥匙来了,我请你喝点东西吧。” “不了,我有事要忙。”云厘完全忘了傅识则提前铺垫的两个问题,脱口而出地拒绝。 傅识则不在意地笑了下:“刚才不是说没想好做什么。” “……” 被当面拆穿,云厘有些尴尬,傅识则和她的情绪全然不同,表情带点笑意和调侃,用鼻音轻呢了声,似乎是在催促她回答。 云厘面不改色地将车窗一摇停好车。下车后她神态自如:“去哪儿?” 她的腿迈出车门时,傅识则已经注意到她银金色的短裙,身上是牛仔吊带,搭上帆布鞋,性感又不失青春气息。 傅识则只是扫了一眼,便往前走。 云厘和他并排着,却有意识地和他保持着距离,她表面镇定,心里已经一通乱麻,只跟着余光中那抹浅蓝移动。 蓦地,她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阵冰凉贴住,便被他拉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