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在她颈侧吸了一口,大手握着她的纤腰,摩挲间带来十分的危险。 楚寰恨恨道;“早晚有你好看的。” 说着,便松开了她,转身睡觉去了。 剩下慕笙笙一个人神思不属,又因为刚刚做了太多准备,已经睡足了,此刻彻底失了睡意。 她呼吸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生怕惊醒了身旁这只狼,只好一动不动地呆呆地盯着床顶。 室内红烛明亮,燃了一夜。 室外月光清浅,晚风悠然。 两人各怀心事,纠结难眠,至于究竟是何时睡着的,谁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慕笙笙是被鼻尖儿上的痒意弄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入目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阳光从他身后斜射进来,鼻梁投下的阴影氤氲不清。 楚寰正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狗尾巴草在她的鼻尖上绕来绕去。 “唔,好痒。” 慕笙笙侧身去躲,他却更跟了过来闹她。 繁复的锦被紧紧裹在身上,慕笙笙才刚刚清醒,尚有些反应不及,一不小心就被他碰到了脖颈间的软肉,立时痒的躲了一下: “呀,别碰。” 细腻滑嫩的肌肤入手,楚寰怎么肯放手。眼底暗色愈深,沉睡了一晚上的念头又支了出来。 “姑娘,该起床了。” 他二人正打闹时,摘星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紧接着她的身影就已经走了过来。 摘星刚一走过来,却没成想看见宸王殿下也在,正站在床前看着自己。 那目光多少有些不怀好意。 摘星尚不知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就见宸王殿下看自己的眼神颇为冷漠。 楚寰记得这丫头是她的贴身丫鬟,心里有些不喜,没眼色。回忆着她刚刚进来时的称呼,他愈发不爽。 “记得改口。” 冷冰冰地抛下了一句话,楚寰转身离开了。 俊逸的身影消失在小屋里,稀薄的空气仿佛才渗透进来。摘星回想起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竟忘了改称呼,立即懊悔道:“都是奴婢的不是。” “好了好了。” 慕笙笙早已坐起了身,看见她懊恼,也未多加责怪:“下次记得便是了。等会儿要进宫请安,你可莫要叫错了。” 楚寰这气根本也不是冲着摘星来的,说起来估计还是昨晚自己得罪了他。 “是。” 摘星伺候她梳妆,疑惑道:“不过,一大早奴婢就看到宸王殿下去院子里练箭了,所以奴婢才推门直接进来的,却没想到殿下又回来了。” 慕笙笙忙着打哈欠,对她这话没怎么在意。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楚寰去而复返的原因了。 府里积年伺候的老嬷嬷不一会儿就来了西殿,打着为王妃收拾床铺的说法,带走了床榻上的那块白布。 嬷嬷拿到手里展开看了看,挺直脊背,对着慕笙笙笑,话语里却是吩咐的语气:“厅里早膳已好了,王妃收拾后便去用早膳吧,莫让王爷等久了。” 显然,赵嬷嬷拿到帕子很满意,可昨夜他们二人并没有圆房,想来是楚寰一早动了手脚。 这位赵嬷嬷是故人,上一世她初入王府时对着她们毕恭毕敬没少散钱财,可还是受了不少刁难。 同样的坑慕笙笙不可能再踩一次,也不会对着她们讨好。因而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摘星,拿那只玫瑰步摇来。” 她对着镜子梳妆,镜中女子粉面樱唇,眼波流转间,顾盼神飞,自有一股云淡风轻的风韵。 赵嬷嬷等人还在院子里迟迟未走,本以为仗着年岁大能让这位新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