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温文尔雅地笑道:“兄台莫是忘了这是瑞雪会?” 听来好像是善意的提醒,但细细听来,嘲讽不言而喻。黄芩当即反击道:“我可没有忘记的诗的主题为雪!” 李归仍然笑着,“只是兄台,这又是为何?” 看着李归脸上的笑,听着他虚假的关心。黄芩只想冲上去将他的假面具撕下来。 黄芩刚准备说话,在身后的殇寂走了上来,眼中充满不屑与鄙视,“这位兄台,难道没有听出这是写雪的诗句?” 殇寂朝黄芩鼓了鼓掌,“这位公子将北风比作春风,枯枝之上的雪喻作洁白的梨花,可谓妙极!” 台下之人听了这话之后,也开始顿悟,称赞之声连绵不绝。擂台后方的官员也是不断点头,口称:“妙哉妙哉!”至于李归,则脸瞬间红了起来,红成了猪肝色。 没有想到殇寂会上前来帮助自己,黄芩感激地向殇寂点了点头,“这位兄台说的正是我想说的,兄台可谓吾知己也。” 殇寂回以礼貌的微笑,“兄台言重了!”说完,又自觉地退到了身后。 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李归,黄芩心里有些小得意,谁叫你看不起我! 朝李归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黄芩笑着,颇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既然我的诗句并没有偏离瑞雪会,那是不是该公子请了?” 李归的脸更加的红了,“在下,在下……”说话已不流利。 “在下,在下甘愿认输。”说完,李归狠狠地鞠了一躬。不待众人反应,快步走下了擂台,消失在人群之中。 黄芩转身看向殇寂,“兄台该到你守擂了。” 殇寂肤色白皙,堪比白瓷。优雅的弦月眉下一双桃花眼魅惑迷离,鼻梁高挺。头上的墨发被玉冠束住,没有多余的发丝落下。脸部线条分明,但却不过分刚毅也不过分柔和。 此时的殇寂着一身微厚的丝制灰衣,但却丝毫不显古板。殇寂身上散发出一股优雅的气息,同时伴着不羁。看似相对的两种气质,此时却完美地融合在一个人身上,没有一丝违和感。 殇寂淡漠地看了眼黄芩,径直向前跨了一步,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黄芩并没有因为他的不礼貌而不生气,静静地退到后面。 大约没到半柱香的时间,睿司掌史走上擂台,“可还有要挑战的人?” 台下一片寂静。 “那好,现在就由殇寂与刚才的这位公子比试。”睿司掌史朝两人各望了一眼,准备退下。 突然,传来一声极刺耳的声音,“皇上驾到!” 刚听到声音,台下的人像潮水一样,由远及近地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擂台后的官员也快速提提衣袍,跪了下去,“微臣参见陛下!” 台上台下只剩下黄芩,殇寂,睿司掌史没有跪下。 黄芩正纳闷睿司掌史和殇寂为什么没有跪下。走了一会神,安帝已走上擂台。 见到安帝,睿司掌史淡定地走上前去,拱手作揖,“参见皇上!” 见殇寂没有上前,黄芩也跟着没有动。看见殇寂行礼,黄芩连忙跟着殇寂一齐拱手,“参见皇上!“ 安帝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地说:“免礼!其他人平身!” “谢陛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