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小厮是昨日被小小看诊过的。 查出一些早期的病症。 只要早些治疗,吃药,就能看好治愈。 今日看见秦姣姣,态度瞬间好了很多。 秦姣姣跟着走到小厮所说的厢房。 里面干干净净的,空气中还残留一些草药的香味。 这种草药味道极为清淡,如果不是她嗅觉比较出挑,差点闻不到了。 在这里住着的确实是一个大夫。 屋子里的摆设都很简单。 在置物架上海摆着几个盒子。 打开里面放着药草。 都是一些虫子之类的。 虫子经过特殊处理,看着鲜活的很,其实生命早就消散了,虫子身体里药效则是保存的很好。 这样的手段…… 是个巫医吗? 回头看向带着她过来的小厮。 “在这里住着的是男的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我住在这里不合适。” “啊?”小厮这就说不清楚了。 男人还是女人,这几乎没有人清楚。 那大夫整日把自己包在红色的斗篷下面,个子似乎有些高,干瘦干瘦的,手指都瘦的脱相了。 那大夫是老夫人请来给云衡治疗断了的手脚的。 谁知道大夫根本就治愈不了。 这也就算了。 那人还…… 脾气特备大。 下面的人都不喜欢伺候那位。 幸好,终于走了。 谁也不想伺候这种活祖宗。 红色的斗篷,还脾气怪异。 “对声音还沙哑,听不清是男的还是女的,就跟嗓子里面卡着石头一样,那声音……”小厮说着,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搓了一下。 无端端的,竟然感觉到手臂上传来凉飕飕的错觉。 秦姣姣感觉到空气里传来浓郁的草药味。 抬眼看去。 正好看见门前站着的红斗篷的人。 个子细长,倒也真的是男女不辨。 他透过斗篷,用那对阴森森的眼睛盯着秦姣姣:“就是你这个小女娃,治好了云衡?” 他声音沙哑,嗓子如同吞过滚烫的东西。 导致里面坑坑洼洼。 发出声音就跟煤渣子划拉过一样。 任谁都不会习惯这样的声音。 “你是?”秦姣姣问道。 这人突然发出笑声,笑声也不如何好听。 盯着秦姣姣是:“我啊,先前在这里住着的人,小女娃里面的东西可不能乱动,都是有毒的,咯咯!” 笑声很难听。 咯咯起来如母鸡。 但是,母鸡那欢喜的声音要比此人此刻的声音好听多了。 秦姣姣盯着他,想要从这个人身上看出更多的细节。 然而…… 这人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仿佛一颗冬日里扎根在雪堆里的梅花,看起来孤零零的,还有些孱弱,但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浑身都是看不懂。 “是我,你想学?”秦姣姣反问。 对于学医的人来讲,遇见自己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 而这个东西,正好被别人给治好了。 就会闹心挠肺,浑身都不舒坦,想要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应该从何处下手。 “学?”斗篷人瞥了一眼秦姣姣。 “你会教?” “那是自然,我有徒弟,他想学我就会教,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