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他并无半句说错。太后枉为人母,妄为国母,皇上驾崩您毫不关心,现在竟还要责罚皇上之师,实在是令人心寒。” “好啊!连同镇国将军都敢这般跟哀家说话了。” 太后气得七窍生烟,宋启连忙道:“太后娘娘,您移驾前去看看皇上吧!江大人和陆大人一时情急说错了话,还请太后娘娘莫要动怒。现在咱们是在皇上的寝宫,万万不可惊扰了皇上。” 太后闻言,冷哼着甩了甩衣袖,几步踏到了皇上的榻前。 望着皇上惨白的脸和浑身枯瘦的模样,太后心中总算是冒出了些许为人母的良知,瞬间红了眼眶,伸手摸上了皇上还未冰冷的脸颊,哭道:“我的儿啊!你好狠的心啊!怎么就这么丢下母后就走了!” 萧云钊已经哭得眼睛红肿,他转眸望向太后,哽咽着劝道:“太后娘娘,父皇素来孝顺,若是知道您这般伤心,定然是不舍得的,您万万要保重身体。” “钊儿!” 太后抬眸,泪眼婆娑地说道:“既然你父皇已经将大庆交给你,你无论如何不可辜负你父皇的一片苦心。” “孙儿知晓。” 萧云钊用力点头。 皇上驾崩,册立云王为皇储,着钦天监相看时日,择日举行登基大典。 至于诚王,狼子野心谋害皇上罪无可赦,全国通缉,罚他与其母静皇贵妃一同赐死为皇上陪葬。 这则消息一出。 天下哗然。 烛光摇曳的暗室内。 原本已经断气的皇上被五花大绑着躺在随便铺着稻草的石头上。 他的身前坐着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男人,慢悠悠地喝着小酒,笑嘻嘻地问他:“父皇,你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您一直孝顺的太后眼中只有权势,便连你的生死在她眼中都没有一份圣旨来得重要呢!” “逆子,你不得好死!” 被捆绑着的皇上气色比外面躺着的那位好多了,他相较于前几日不仅是起色好了许多,便连力气也大了一些。 是江卓昀给他喂药的结果。 “别急啊父皇,在儿臣不得好死之前,您可得要先死的。” 江卓昀扬眉笑道:“儿臣还将您最疼爱的儿子和您最宠爱的妃子送下去给您陪葬,您不是应该高兴才是吗?” “朕,朕要杀了你!朕真恨不得当初就掐死你!” 皇上怨毒地盯着江卓昀,眼神就像是冰冷的蛇一般,充满了阴冷,他冷漠道:“朕可真是后悔,当初没将你跟那贱人一起挫骨扬灰!” “你找死!” 江卓昀脸色一变,猛地扑过去紧紧地掐住了皇上的脖子,一用力皇上就青筋暴起,瞪着眼挣扎,但他本就身体弱,怎么可能挣脱得了? 江卓昀在他耳边冷笑:“父皇,若是不想受尽折磨而死,儿臣劝你还是莫要惹怒儿臣的好,否则儿臣一个心不顺,便将你丢去万蛇窟跟成千上万条蛇宝宝作伴了。”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皇上刚准备开口,江卓昀就放开了他的脖子。 皇上止不住地咳嗽,用看疯子的眼神望着江卓昀,喃喃道:“你就是一个疯子。” “都说了,我已经不疯了,您老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江卓昀有些懊恼,叹气道:“算了,儿臣不跟您争辩了,您且好生在这里待着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