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事不关己沾沾自喜。 还好于知乐和于临泽年纪不大,催婚这种事还不到时候,更别提他还带夏枕月回来了,真要催催的话,怕是要原地结婚的。 吃完了饭,于知乐便陪老妈她们打麻将。 没有什么关系是麻将桌拉近不了的,尤其是女人们的麻将。 老妈、大伯娘、堂哥、于知乐,四人围坐在一起。 于知乐不打,他教夏枕月打。 “我不会!” “我教你就会了,她们都是菜鸡。” 于知乐和夏枕月坐在一起,自动麻将桌不过瘾,家里用的是手动的。 夏枕月学着阿姨那样,把麻将推来推去,然后笨拙地排成两排。 她手小,没有阿姨那种直接一整排拿起来叠放在一起的本事,分成五个五个慢慢吞吞地叠。 于知乐在一旁,边打边告诉她规则。 术业有专攻,这话说的不错,夏枕月在学习上很聪明,可是玩牌的时候,就显得迟钝多了。 打了两三局,才知道怎么算是赢牌。 “打这个……”于知乐提醒她。 夏枕月就把牌打出去,思考了一会儿,喊:“小鸟!” “……” 几位老牌手都被她这声小鸟整懵了,抬头看了看,笑道:“这边叫幺鸡。” “啊,不是鸟吗……” “唔,也许有地方也叫小鸟。” 看夏枕月打麻将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她总要思考很久才把牌小心翼翼地打出去。 虽然上手慢,但熟悉了规则之后,她也渐渐会打了。 打到后面,于知乐不怎么提醒了,她居然也能靠自己赢了一局。 “原来赢牌这么开心!”她兴奋道。 “那是你输多了,像我的话,早就对赢牌没感觉了。”于知乐淡淡道。 于是收获了四方鄙视的目光。 打牌打到晚上九点钟,堂哥就带他们一起出来烧烤,就在院子里烧,还喊了隔壁的两只小屁孩儿一起过来热闹。 说到烧烤,两只小屁孩就兴奋了,苏稚芙又抱了几根番薯跑过来。 夏枕月也玩得挺开心的,蹲下来和苏稚芙一起负责烧火,火光倒映在她的脸上,在她的瞳孔里跳跃着。 似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玩过,没有沉重的压力,没有必须要做的事,只需要随心所欲地玩就好了。 “想什么呢?” 于知乐在她身边蹲下来,木棍子撩了撩火炭,火星子随着热气飘飞起来,在黑夜中好似飘飞的萤火虫。 “没有啊。” “看你就在发呆。” “就觉得很开心啊~” 夏枕月笑了笑,看着一旁吃烤番薯不亦乐乎的苏稚芙,好似看着小时候的自己,面带微笑,目光温柔。 于知乐能体会到她的情感,大约只有像她这样经历过那么多的不容易,才更容易被这些温暖的细碎场景所动容。 他捡起一根烤好的番薯,把锡纸打开,浓郁的香味儿就出来了。 把番薯一端撕开,细细地把表皮绕圈撕下,露出来金红色的番薯肉。 “你知道吗,人生的剧本你在出生之前就已经看过了,你选择这个剧本,是因为你觉得这一生有你认为值得的地方。” “特别值得~!” 于知乐吹吹凉手里的番薯,递到她嘴边,夏枕月张开小嘴咬了一口,香甜便溢满口中,她幸福地眯眯眼。 她吃完,于知乐就吃她剩下的。 两人的口水混杂着清香、甜甜的味道,让他有些沉醉,好似她给加了糖一样。 秋天的夜景很美,夏枕月看到了在城市里看不到的大片星星。 “那等到了春节,这里可以放烟花吗?” “可以啊,你放过烟花么?” “没……” “等过年我带你一起回来放烟花。” “……不许再炸牛粪了。” “吃着番薯呢,别说这个。” 几人烤了不少食材,除了自己吃,还拿进屋里给老爸老妈他们尝尝,收拾完也晚上十点多了。 夜晚十点多的乡村很宁静,偶尔会听到远处乡道传来的摩托车发动机声音,由远及近,再由近到远,最后传来几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