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什么痛感了。 但看向顾清辞清眸里难掩的紧张,江听雾鼻翼不由轻颤。 “好疼呀,”她咬着下唇,可怜巴巴说:“都怪你。” 没等他询问,江听雾主动伸出双手,“你抱着我坐,就没那么疼了。” 顾清辞:“……” 眸色一深,他默了一下答应:“好。” 话落,他站起身,顺从在椅子落座。随后环住小姑娘纤若无骨的腰肢,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等保持着相对稳定的姿势,他深深吸了口气,重新将冰袋敷在江听雾的右颊。 感受男人略显僵硬的炽热体温,江听雾一时有些耳热。 和他办公室doi的虎劲散去,只剩被他气息环绕的紧张。 两人一时有些无话。 空气里,两道不轻不重的呼吸,不是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 敷了一会儿,顾清辞闭了闭眼,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平复了心底的悸动。 他下意识问:“还疼吗?” 话一出口,只有他自己知道声音有多低哑。 与他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烫,江听雾自然意识到他的变化。 怕真在这干柴烈火,她想从顾清辞怀里下来。 “不疼了”三个字都到嘴边,然而耳畔的呼吸却没什么多大的起伏,让她瞬间打消了退缩。 明明这老男人都有破防的迹象,结果呼吸依旧稳如老狗。 她的魅力有这么差吗?都这样了,顾清辞居然还能坐怀不乱! 于是她咬着唇,鼻尖不着痕迹靠近那只贴在她右颊的手背,“还是很疼。” 女孩带有栀子清香的呼吸,不轻不重磨砂着他的手背。这种有些熟悉的触感,让他本就绷紧的神经末梢,直接陷入极致的兴奋状态。 “……你别动,”他别过眼,握住冰袋的指尖用力:“我会轻点。”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君子。 江听雾撇撇嘴,不依不饶凑近:“顾医生,我还是不舒服。” “……” 近在咫尺的眸子,纯澈却沉溺着别样的欲感。 如果不是手里的冰袋,他真的克制不住,很想做出一些禽兽悸动。 他想移开视线,偏偏视线深陷进那双干净的眸子里,怎么用力都抽不出来。 鬼使神差的,他问了句:“那什么姿势,你才会舒服一些?” — 此时,他们并不知道这话,在门口的三个人看来,到底有多暧昧。 原本大晚上整完实验报告,裴帆和宁延两人差点命丧实验室。 好不容易顶着一团乱糟糟的鸡窝头,打算来办公室等候魔头的审判,路上正巧遇见来找顾清辞商定教学方案的许博渊。 三人一拍即合,决定组团过来。 结果刚准备敲门,耳畔就落进一道沾了哭腔的“好疼呀”和“都怪你。” 都是高速行驶的车王,裴帆瞬间缩回差点敲门的手。 紧接着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就是男人微喘的一句“我会轻点”。 “……许哥,”裴帆的表情很复杂:“听到了吧?你大弟子,就是妥妥的老禽兽。” 在“谴责”顾清辞没人性这方面,宁延大多数时候都会和他站在统一战线。 “光天化日,前几天刚把人姑娘追到手多久,今天就在办公室行此无耻之事,”宁延义正言辞:“许哥,你管不管?” 许博渊是附一院的副院长,也是神经外科的主任医师。虽身居高位,但性格亲民,没有半点架子。 闻言,他推了推鼻梁的眼镜,沉吟片刻,用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说:“以后记得别在外面说你们老大是我徒弟。” 裴帆:“许哥真明察秋毫!” 宁延察觉不对:“……那我们还得认这个老流氓当老大?” 许博渊拍了拍他的肩头,表情高深莫测:“毕竟我这位大弟子,他的医术尽得我的真传,可谓青出于蓝。” 宁延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说起医术,他就是你弟子,提及禽兽,他就是我们的老大。 您老敢不敢再双标一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