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热衷于用唇和齿,在她看见(指的是手指)和看不见(指的是下巴)的地方都留有印记。 气闷间,她忍着不适,起身想去洗漱。 路过窗沿时,目光不经意间,瞥向有些褶皱的窗帘。 昨晚从窗沿到电脑桌,再到每次不落的浴室,顾清辞对她说的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话,就跟开了高清滤镜一样,绘声绘色(说情话)在她眼前浮现。 到现在,昨晚解开的耳钉,还在窗沿边缘放着。 江听雾:“……” 耳根瞬间一热,忍不住暗骂一句“禽兽”。 还好,江国诚和陆颜不在。 否则看见这么乱的一幕,哪怕对顾清辞印象再好,可能都忍不住想报警的心思。 她支撑着唇瓣的钝痛,先去浴室仔仔细细洗完漱。 刚找了件裙子穿上,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你怎么还没走?”看清来人,江听雾愣了一下问:“难道医院关门了?” 这都下午三点半了,一向恨不得住门诊楼和住院部的顾医生,怎么还没去上班? “留下陪你,”顾清辞端着熬好的粥走近,“你很希望我走?” “那倒没有,”她耳根一热,连忙捂住布满痕迹的胸口,“只是你每次陪完我,跟个不负责的渣男一样,提起裤子就不见人影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想系好衣带,结果稍微抬高胳膊,骨头被拆开碾压的痛感再次袭来。 她没忍住痛呼出声。 “怎么了?”顾清辞连忙把餐具放在桌子上,温声关切:“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流氓!”眼见他靠近,江听雾心底一慌,“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这话一说,顾清辞很快回过神……这个“好事”是什么意思。 被喊“流氓”也不是一次两次,有几秒的失语,他稳如老狗:“要我帮你上药吗?” “……不要!”太多的“惨痛”教训,江听雾没好气:“说上药,最后到底上的谁?” 顾清辞:“……” 事实这样,他的确不好辩驳。 “算了,”江听雾放慢动作,瞥了眼色泽还不错的南瓜粥:“你做的?江景随呢?” “出去了,”顾清辞半蹲在她面前,白皙的手指握住汤匙,小心翼翼盛着粥送到她嘴边:“听听,张嘴。” 吃完年夜饭到现在,江听雾的确有些饿了。 南瓜粥被他熬得清甜而软糯,可谓入口即化。 很快,一碗粥被吞了大半。 “不要了,”想起好不容易减掉的体重,江听雾摇摇头,“没看出来一向正人君子的顾医生,还挺会登堂入室。” 长这么大,她这个“厨房杀手”,连厨房有什么食材都不知道。 结果一觉起来,顾清辞倒轻车熟路,替她把饭都做好了。 “小没良心的,”顾清辞放下餐具,语调有些无奈:“景随走的时候,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包括江听雾一些忌口。 想起江景随的话,顾清辞迟疑几秒,眸色重新看向她:“听听,你不用刻意减。” “你还说,”想起他做的饭都这么好吃,江听雾起了无理取闹的心思:“你先把我喂胖,然后再说我胖点好看,等我胖成球,你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甩了我?” “渣男!”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冷哼:“睡完就不想负责了。” 顾清辞:“……” “听听,”他轻笑出声,看见小姑娘唇角有些晶莹,索性俯身过去:“你别动。” 没等江听雾回过神,他以绝对身高优势逼近,指尖抬起女孩细白的下巴,随后弯下腰,薄唇掠过她的唇角。 本意想替她擦嘴,结果吻着吻着,男人眼底的晦暗逐渐加重。 两人的呼吸,也变得凌乱。 江听雾完全处于被动地位,只能仰着脖子,双手攀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索取。 眼见抵抗不过,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开始描摹女孩的眉骨,一旁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迷乱的思绪很快清醒,慌乱之下,江听雾连忙推了他一把。 顾清辞:“……” 他深深吸了口气,忍住呼之欲出的某种冲动,拿起一旁的手机。 “谢天谢地,”来电人正是许博渊,“你可算接电话了。” 顾清辞:“……” 眉心微蹙,他直奔主题:“许教授,有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