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银筝,是不是敏安抓了银筝? “主子,您先别急,咱们不如先告知殿下,让殿下派人去找,兴许尹珍姑娘只是在哪贪玩呢。”凝玉扶了一把云莺,肉眼可见她的神色变了,众人不免担忧。 对,殿下,现如今只有殿下能救银筝了。 云莺往外走,“殿下还在扶风堂吗?” “在的,主子现下去吗?”杨平回来时瞧见方定了,方定在府里,那殿下必定也在府里。 “现在去。”云莺大步往外走,她本就在等圣旨,因而一早便梳妆打扮好了,倒也用不着再梳洗。 “主子,您慢些,别摔着了。”凝玉扶着云莺有些跟不上她的脚步,想必这位尹珍姑娘对主子来说一定十分重要。 云莺咬紧了唇,粉嫩嫩的指尖被掐的泛白,她已不敢想象,若是银筝落在他们手中,会遭受怎样的□□,敏安那么恨她,一定不会放过银筝,一想到银筝此刻兴许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她的心跳都要停了。 急匆匆赶到扶风堂,云莺连等他们通报的工夫也没有,直接闯了进去,好在扶风堂的护卫得到过吩咐,不必拦芳菲苑的云庶妃。 方定瞧见云莺行了个礼,“云庶妃。” “殿下可有空见我?”云莺的嗓音是颤抖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云庶妃进去便是,主子在里边。”方定见她如此也不敢拦,还给她开了门,想来主子也不会怪罪。 云莺撇开凝玉的手,独自进入书房,瞧见裴烬坐在案桌后,她几步过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哀求道:“求殿下救救银筝。” 裴烬正在看书,瞧见她来还觉着诧异,正要起身说些什么,就见她猛然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板上咚的一声让裴烬皱了皱眉。 “你这是做什么,有话起来说。”裴烬伸手扶住她的腋下,将人扶了起来。 “殿下,银筝不见了,”云莺已急出了眼泪,双眸湿漉漉的,好不可怜,看的裴烬心中刺痛,那个丫头对她有多重要,裴烬自然晓得。 裴烬将她抱到自个腿上坐着,指腹揩过她眼角的泪,“你莫急,先仔细说说,如何不见了?” 云莺吸了吸鼻子,将方才杨平所说告知殿下。 裴烬正想说不过是一日半日,怎就牵扯到救她了。 云莺又道,“前几日,莺莺去安王府,瞧见了敏安县主身旁有个姓汤的姑娘,她的扬州口音很重,莺莺怀疑她是汤知州的女儿,可我不敢确定,我怕她晓得我的身世,会告知敏安县主,县主对我,一直都抱有敌意,我便让银筝这几日待在宅子里,可她还是不见了。” 说着说着,云莺的眼泪又来了,双瞳含水,花泣莺啼,“银筝最听我的话,我叮嘱过了,她必定不会随意乱走,殿下,一定是敏安县主抓了她,殿下,您救救银筝。” 若是往常,云莺势必不敢毫无证据便指认敏安县主,可如今银筝不见了,她心中着急,便什么也顾不得了,遮遮掩掩,若是耽误了银筝性命,她该如何是好。 她真是大意了,她不该放任银筝在外边的,合该将她带到府里来,在王府,旁人便没有下手之机了,即便是要揭发她,起码不会累及银筝。 可她先前又顾着这是王府,不能随意留旁人居住,连逢年过节姬妾们的娘家人来了也只能待一时三刻便要离开。 都怪她顾东顾西,若不然银筝也不会不见了。 裴烬听她这样说脸色凝重起来,“方定。” “属下在。” “你派人去找银筝,着重查查靖国公与东宫,一有消息速速来报。” 裴烬信云莺的话,但还是觉得能拿这件事做文章的,很大程度是裴澄等人,敏安当还没蠢到亲自抓人,她顶多在得知此事之后告知于东宫。 即便如此,裴烬这一次也不能轻易放过敏安,敏安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你先别哭,很快便能找到银筝,日后有何事要及时告知本王。”裴烬拍了拍她的后背,若是云莺能早些告知他,他自然会安排一番,如今怕是已被东宫拿捏住了把柄。 虽他已安排周全,可到底也会掀起一番波澜。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银筝。”云莺埋头在裴烬怀里哭了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