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裴烬愿意护着皎皎,我也安心许多。” 程辙武摇了摇头,“太子妃哪里有这么好当的,皎皎若想坐稳太子妃之位,还多的是考验呢。” 一国之母,一举一动都被众人盯着,想要安心,难啊。 “罢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我先回屋了,这都是什么事,闹的我头疼的很。”原氏起身离去,愁眉不展,也不知何时这日子才能太平些。 * “先喝口温水。”裴烬扶着程筠坐下,倒了温水递给她,“孩子可还乖巧,不曾闹腾你吧?” 他虽一直陪着,却也不晓得孩子在她腹中是何种模样,只有她这个当娘的才晓得。 程筠抿了几口水,“还好,乖着呢,娘亲说孩子会疼人,甚少折腾我,这是我的福气。” 若是每次怀孕都如此好受,倒也不是不能多生两个,不过想到裴烬与其他皇子的争斗,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一儿一女便好,免得让他们争斗,但兴许同出一母,也不会这样争夺,谁又知道呢。 裴烬接过茶盏放下,“方才之事不必放在心上,这个馊主意八成就是裴濯给他出的。” “敬王与巫濮国的人有来往?”巫濮国一个小国,敬王在想些什么呢,与他们为伍能有什么好处。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最终只会被反噬。 “若我猜的不错,裴濯对储君之位有心思,并且背后应当有人在帮他,要不然他没这个胆子。” 裴濯那性子,难成大事,背后若无人,他最多有贼心没贼胆。 要说帝位,谁不想要,人人都想登上九五之尊,可却不是人人都敢付诸行动。 “是谁?是巫濮国的人吗?” “应当不是,极有可能是上京权贵,但到底是谁我至今还不晓得,还得细查一番。” 程筠微微摇头,“唉,和殿下在一块可真是累,斗了这个斗那个,拢共才三个兄弟,就有两个与你不睦。” 怪不得娘亲说若与太子在一块会艰辛很多,那时还不明白,如今却是晓得了,的确如此。 别看太子妃这个名头好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承受的压力也更多,瞧着便是一个劳碌操心的命。 裴烬勾了勾嘴角,握住程筠的手,“皎皎这是后悔了?不过后悔也晚了,我认定你了,今日在大殿上也承认了你是我的太子妃,想来父皇不日就会赐婚,你跑不了了。” “谁说的,你若对我不好,即便我们大婚了,我爹爹还是会带我走。”程筠鼓了鼓眼眸,顾盼生辉。 裴烬低笑,“是,谁敢惹信国公啊,我保证对你好。”他若是敢做裴澄那样的事,对皎皎不好,怕是信国公一个恼怒,把他给一窝端了,让他儿子登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好呀,我今日要沐浴,劳烦你帮我安排。” “是,小郡主,小人这就去安排。”裴烬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忙去安排了。 程筠的嘴角往上翘了翘,眼眸里藏不住的笑意。 服侍程筠沐浴更衣,将人抱到了床榻间,裴烬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我得去处理几件事,你先睡。” 今夜之事,裴烬还有的忙。 “好,你去吧,我不等你哦,我睡啦。”程筠今日出过门,会比往常累,也不想强撑着等他。 裴烬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安抚,“睡吧。” 程筠闭上眼入睡,裴烬轻手轻脚的去了书房,方定玄凌等着了。 “如何?敬王与巫濮空去了哪?”裴烬坐了下来。 “敬王出宫之后回了府邸,在书房不曾出来,屋门紧闭,也不知里边是个什么情况,巫濮空进了一个酒楼,之后便失去了他的踪影,与上次消失的地方一般。” 裴烬皱了皱眉,“酒楼有通往敬王府的密道?” “看着不像,那个酒楼与敬王府相距甚远,中间还隔着安王府,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绕过安王府打下密道,也太费周折了。”玄凌恨不得进去酒楼一探究竟,只是这样便打草惊蛇了。 “安王府?”裴烬垂眸望着手中的玉扳指,一圈一圈的转着,“方定,取上京舆图。” “是。”方定转身去书架上找到,在案上展开。 裴烬的指尖在敬王府与安王府之间点了点,“敬王府与安王府是两个对角,中间还有一户人家,看着并无牵扯,若是按照你说的那个酒楼,与安王府倒近,只是与敬王府几乎隔着大半条街,若是从安王府穿过还算便捷,可若是躲开安王府,可就远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