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戏是他故意演给你看的。 钟阑点头,嗯了声:但不知道为何光演给我一人看。 你很厌 钟阑双手捧住他的头,将自己的额头抵在闻姚的额头上,不由分说,语气强硬。 闻姚,我很庆幸,你是这样的人。他说,你要杀了那家伙,听到了吗? 大师,您说的没错,钟阑的确很特殊。 屋内芳烟氤氲、乐声与鼓声轻柔地在远处响起。 你见到他出手的样子了? 新君慵懒且惬意地翻着书,对身旁的人说:是啊。 虽然只有一瞬,那翻飞的黑袍间,神色冷淡、无情却不犀利,没有任何情感却能让见者的心里掀起不尽波澜。 新君闭着眼睛,深呼吸,像是在细细品味那一眼。 太美妙了。大师的建议真好,用一条命就能看到这样的美景。 李微松斜视,轻蔑地笑了声:你以后会看到更多的。 当然。新君点头,您说的对,这样的美景自然应该让他多多呈现,让给闻姚,将他藏在深宫,这是暴殄天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这一更了(轻轻)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流沙包20瓶;old王诶、小粉红衬衣1瓶~ 第61章 夜猎 秋意渐浓。闻姚替钟阑拉上外衣。 如果不舒服就说出来,我会把会谈叫停的。闻姚的手滑过钟阑的耳侧。 钟阑轻轻摇头,拍了拍他的手。 他眼眸低垂,眼里似乎有心事。一直以来钟阑从没心事,如今的模样异常罕见。 闻姚眉头微蹙,并未多说什么。 雨行城郊,高山之巅,一座原先荒弃的行宫被打扫出来用于正式会谈。 一行人到山脚下,忽然见到远处有一群人。一群士兵押着几个人。 怎么回事? 钟阑正欲发问,忽地前面有小厮来传话,催促他们快些,燕国君已经等得很急了。 闻姚捏了下他的手,轻声:看他们有什么戏可演吧。 他们抵达山顶行宫。事先抵达的两国士兵分别把持殿堂两侧,屋内灯火通明,燃着熊熊火光。 罗国君,这边请。 忽地,闻姚的衣袖被一把抓住! 他转身的同时,周围发出一阵惊呼! 帝师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钟阑捂着鼻子,头晕,脚下不稳。 闻姚一把抱住他:怎么了? 钟阑摇头,那只捂着鼻子的手轻轻打开,整个掌心都是血。 瞧,他这般模样多憔悴。燕国新君坐在殿堂的另一侧,远远看着门那边的骚乱,多美。 血一直从鼻子流过嘴角,再流过嘴唇,一路滴滴答答地染红衣领,仿佛在苍白绝美的雕塑上泼了朱墨,然而淡漠温和的脸却没有半点表情波澜。 看似易碎,但却比更多人坚强,愈发让人渴望掐住他,看看需要如何残忍才能让他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李微松没穿灰袍,身着一套正式的官服坐在他侧后方。新君的话落到他耳朵里,他不由得一震,眼皮直跳。 陛下,罗国君请求推迟会谈。帝师身体不适,需要一间行宫的厢房静养。 燕国新君眯起眼睛,笑意盎然:当然可以。请帝师大人保重身体! 原本他们未计划在行宫过夜,然而钟阑流血不止,他们不敢让他再走山路回去,只能临时处理出一间房间来。 与燕国这边悠然自得相比,罗国忙作一团,随行太医全都候在钟阑门外,入夜才安静下来。 他是怎么了? 太医回禀:帝师大人恐是对某些食物、香料起了病症。 食物、香料? 钟阑的声音在一旁冷静响起:熏香里面有艾草。 他对艾草过敏得厉害。刚才的香料里面有许多味香料,味道很不明显。以前他都会按时吃抗过敏的药,自从到这个世界他将这些东西都让宫人都处理干净,平日里不会接触到,也就不再吃药了。他几年没接触过艾草,等分辨出来时已经有反应了。 钟阑将太医叫来,自己点了几味中药,待药煮好,喝完便无事了。这也让他警惕起来,往后都得记得将这药当补药喝。 这回看着严重,实际上却不是很要紧的病,除了在山上过了一夜并无影响。燕国这是想做什么? 还有,燕国新君是怎么知道自己对艾草过敏的?他过敏的事情并非公开,当年在任务间隙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