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多么讽刺! 他们口中的易太太,可是要打掉他的孩子! 易辞洲已然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愤怒。 他一字未说,挂断了电话,然后大步朝廖霍走去,一拳狠狠地揍了上去。 廖霍并不知道舒晚在电话那端说了什么,还未反应过来,便猛地被揍了一拳,往后踉跄两步,撞到了一边的麻将桌上。 “稀里哗啦”,麻将落了一地。 包厢哗然之后立刻安静了下来,小张总一时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没赶上来劝慰,易辞洲就对一直站在角落的付沉道:“我去一趟蓝湾。付沉,给我看好他。” 廖霍一听他要去蓝湾,那舒晚必定少不了罪受,他忍着痛沙哑道:“易辞洲,她可是你老婆!” 易辞洲咬牙:“你还知道她是我老婆?” 说完,他满眼阴鸷狠戾地看了一眼廖霍,转头就朝停车场走去。 车速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蓝湾别墅的门口。 看着别墅里微弱的灯光,也不知道那女人睡了没有,易辞洲愤然下车,连火都没有熄,便径直朝大门走去。 进了屋,里面悄寂一片,只有客厅开了一盏小灯,整个房子都空荡冷寂。 就着黑夜和细微的光芒,他微微阖了阖眼,环视一圈,就在沙发上看到了那个熟睡的女人。 舒晚蜷缩着身子,把自己团成了一个虾米,纵使睡着了,都还紧紧护着腹部。 易辞洲心底猛地一颤。 那里,有他的孩子。 多么可笑。 她怀孕了,他却浑然不知,甚至她都没有任何问过他的意思,就要打掉这个还没有降临的生命。 他走近,仔细打量着她。 太久没见,她明显消瘦了一圈,即使两只眼睛是闭着的,但是红肿不堪,也能看出大哭过的痕迹。 易辞洲突然间心疼得厉害,那一瞬,他特别想抱起她,但是一想到她要亲手打掉和他的孩子,心中的那腔怒火就堙灭不了。 男人带着烟酒味的气息轻轻吹在舒晚的脸上,她微微动了动,两只不由缩紧,睁开了眼睛。 看到易辞洲的一刹那,她先是一愣,待彻底清醒、发觉自己不是在做梦之后,她仓惶地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脸防备地盯着他。 易辞洲不觉心底凉了一大片。 她的眼眸里,除了厌恶和惊惧,竟然看不到任何别的情绪了。 他抵了抵下颌,忍着怒火问道:“睡了多久?” 舒晚攥紧了手心,倔强地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易辞洲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在这睡了多久?” 别墅太大,客厅又没有开暖气,她就这么单衣薄裤地躺在这睡觉,连一条毯子都不盖,生病了都不知道。 舒晚依然闭口不言。 易辞洲耐心耗尽,见她紧张得发颤,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护在了腹部,他紧咬着下颌,将外套脱了下来。 然而舒晚误解了他的意思,见他解开衣服,她慌乱地就往沙发角落缩去,几乎是沙哑着声音嘶叫道:“你别碰我!” 易辞洲一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转向她,在她的小腹间来回逡巡着,眼神阴鸷,目光凛戾。 而舒晚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将自己紧紧抱成一团,见机挪下沙发,朝着大门就要跑去。 这几天本就羸弱不堪,又怀着个孩子,身体笨重不少,哪里跑得过身强力壮的男人。 易辞洲几步一并,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抱起,然后按在沙发上,发狠地问道:“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想跑吗?!” 舒晚忍着他那股浓浓的烟酒气,咬着嘴唇,难堪地撇过头去。 她挣扎着厉害,易辞洲顾及到孩子,也不敢怎么压制她。 他换了种手段,慢慢摩挲着她的腿和手臂,让她浑身颤栗得酥麻之后,才压着她去解她的衣服。 夫妻两年,舒晚对于他的手法简直太过于熟悉,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只能死死抵住他的手,呜咽流着眼泪:“求你了,别碰我……” 易辞洲并没有停手,他现在发疯般地想知道一个答案,想让她亲口说出来,这样,他还能顾及一丝夫妻情分,让她在这好好住下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