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燚的腰:“你可以沮丧,可以难过,可以抱怨,不用憋着。” “有这个时间,我宁愿花在能让我高兴的东西上。”任燚啜了宫应弦一下,浅笑道,“比如你。” 宫应弦的心脏砰砰地狠跳了几下。 任燚用目光仔细描摹着宫应弦完美的俊颜,心头窜起了一股火,管它是心火怒火还是欲火,都要尽情的燃烧啊。 他含住了宫应弦的下唇,轻声说:“留下。” 宫应弦的回应是用力的回吻。 俩人亟不可待地撕扯着对方的衣物,任何阻止他们更加亲密的东西都碍事极了。 宫应弦将任燚压倒在了床上,一面尽情吸吮着那绵软的唇瓣,一面将手伸进了他的背心、裤子里,肆意抚摸着。 任燚撕开了宫应弦的衬衫,温热的手掌在那蓬勃的胸肌和紧实的腰线上游弋,最后钻进了宫应弦的裤头,握住了那半软的性器,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掌心胀大。 “硬得好快啊。”任燚舔着宫应弦的下唇,双眸染上了旖旎地春色,“是不是很想做?” 宫应弦低低“嗯”了一声,埋头舔吻着任燚的下颌、喉结、胸口。 任燚反手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粗喘着催促道:“那就来。” 宫应弦用膝盖顶开任燚的双腿,又捉住那劲瘦修长的脚踝,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拔掉润滑液的盖子,直接将出口顶上紧闭的小穴,用力一挤。 冰凉的啫喱虽有大半都流入了臀缝,但仍有一部分钻进了甬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加上低温,令任燚难受地扭动起了身体。 宫应弦双眼冒火,附身狠狠地亲着任燚,修长的手指也借势插入了肉穴内,翻搅、扩充着。 那种久违了的被亵玩的羞耻与色情,刺激着任燚的感官,令他欲火高涨。 俩人吻得难分难舍,哪怕呼吸困难也不远分开,像是要吸走对方的每一丝气息,直至不分你我。 任燚用一条长腿攀住宫应弦的腰,哑声道:“插进来,现在就插进来。” 宫应弦早已忍得双目赤红,他固定住任燚的腰,对准了微微开启的小洞,腰身一挺,粗大的肉头率先顶了进去,随即被那紧窄的蜜穴层层包裹,再难前进。 任燚发出一声惊呼,他修长的脖子后仰,凸起的喉结就像绵延起伏的山峦,性感到让人血脉偾张。 宫应弦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彻底占有这个人的雄性本能,等不及那逼仄的内壁完全打开,就狠狠往前顶,粗暴地一插到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