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翠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该上的时候上,不该上的时候不上。”李沣只能支支吾吾,含糊地解释起来。 “错!” 陆花翠猛然一喝,然后拍了拍胸脯,老气横秋地说道: “什么叫分寸,就是该上的时候上,不该上的时候同样上。怕什么,有阿姨给你做主呢!” 李沣一听也是醉了,如果没有遇到,真的难以想象,一个一心只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火坑的母亲。 并且这个男人,她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想到这里,李沣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魅力,宝刀未露,就杀气震天! “你去洗澡了,我再进去和侍诗聊聊,尽量让你们的试房如鱼得水。” 陆花翠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扭着丰腴的腰肢,进了女儿的房间,看来要去传授心得了。 虽然不会有什么闺房妙术,起码也有村妇心得吧。 “妈,你太过分了,竟然想逼着我试什么房。”刘侍诗瞧见陆花翠进来,登时埋怨起来。 另一边,李沣马上急不可耐地冲进了浴室,就如一个铯鬼赶去投胎一样。 “去,不就是试个房吗。”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落后了,连试房的勇气都没有了。 靠,谁怕谁,你们就等着瞧吧! 一刻钟后,客厅的李沣在陆花翠的催促下,半推半就地走了进来,一脸猥琐的笑容。 砰! 当李沣进去的时候,陆花翠果断地将房门关上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把锁,顺手锁了起来。 去,这叫什么,逼良为娼也不过如此吧。 陆花翠锁好门口,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就安心去睡觉了,折腾了一整天的她真的累了,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即使没有你出一样东西,我出一样东西,也该擦出点火花吧。 此刻,半岛公寓上空的月亮也悄悄钻进了云层,似乎也被陆花翠折腾累了。 李沣半推半就走进刘侍诗的房间后,坏坏地笑了笑,然后瞪大了眼睛。 靠,刘侍诗身上用被子半盖着,蚕丝的被子也挡不住她火爆的身材。 李沣的脸上登时闪现起复杂的表情,似乎有点惊喜,充满自恋的他,认为刘侍诗也有点喜欢上自己了。 “李哥,今晚只能委屈你睡睡沙发了。” 刘侍诗指了指床边的一张皮革沙发,咬唇笑道。 “这个天气睡沙发会感冒的。” 李沣顿时郁闷起来,缩了缩头,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然后不悦起来: “侍诗,不是说要来一个试‘房’吗,怎么了,不敢了吗?” “谁说要跟你试‘房’了。” 刘侍诗矢口否认,然后美目流转:“话说没有感情基础的试婚或试房都是不道德的。” “谁说我们没有感情基础啊,就如上次吧……” 李沣准备说说暗格下的拥抱和接吻,可是被刘侍诗一瞪眼,没有说下去了。 刘侍诗将一面被子扔到沙发,然后转身一个靓丽的背影。 李沣脑海中响起了陆花翠的至理名言“什么叫分寸,么叫分寸,就是该上的时候上,不该上的时候同样上。” 于是蠢蠢欲动的李沣,悄悄从床尾爬了上去。 砰! 一声之后,李沣已经摔在地上了,看着女人扬起的美-腿,困窘的他骂骂咧咧起来: “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竟然狠心下杀招,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我的兄弟也许就要毁在你的无影脚下了。” “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你是死在我这朵牡丹之下。”刘侍诗斜了一眼,咯咯笑个不停。 “李哥,有种你再试试,这次我绝不脚下留情!”刘侍诗说得自己好像是武林高手一样。 “去,谁稀罕!” 李沣冷哼一声,负气上了沙发,嘟囔道: “不就是我出一样东西,你出一样东西嘛,搞得那么复杂,我又不是没尝试过。” 心灵受伤的李沣抱着被子,侧身躺在沙发上,一双不安分的猥琐眼还是直盯着床上的鲜花。 “李哥,我哥哥呢,你把他安排到哪里去了,他只是打电话给我,不回来住了?”刘侍诗似乎想到了什么。 “放心,他在一家专业的公司上班,相信很快就会如鱼得水的。” 李沣故意强调了一下如鱼得水这个成语,可惜美女根本没有感觉,然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的确,乡村的混混来到麒麟武馆上班,顺便可以外出狐假虎威,哪个能不如鱼得水呢。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