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真,没事,等一下吧。” 李沣笑道:“来都来了,不见这一面,不好,也没有礼貌,再说了,晚辈等长辈是应该的。” “而且我们等待也不会无聊啊,可以好好吹一吹江风,看一看星空。” 钱真真微微一愣,随后温顺点点头:“好,看你面子,等他半个小时。” 管家感激地看着李沣,接着伸出手介绍:“李少,晚上好,我是钱家的管家。” 李沣彬彬有礼握了上去,笑容很是恬淡:“贝叔,晚上好,我是李沣,很高兴认识你。” 两人客气握手,随后分开。 贝叔对李沣的礼貌流露一丝好感,小姐这次带来酒会的朋友,比以往那些纨绔子弟靠谱多了。 起码是个正经人家的孩子。 “对了,我爸跟什么人打牌啊?怎么我姑妈也凑热闹?” 钱真真挽着李沣前行:“她以前可最讨厌打麻将的,我买的麻将被她扔了十几副。” “以前总说这不是华夏国粹,而是大毒瘤,怎么今天自己玩起来了?” “真有点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海事局几个大佬,左右钱家兴衰的主,杨子轩今晚也来了。” 贝叔神情犹豫:“估计是希望钱先生拆分钱氏集团。” 钱真真眼里瞬间迸射一抹光芒:“白眼狼!” 说完,她拉着李沣直接走入麻将房:“李沣,跟我去看看。” 没等贝叔阻拦,钱真真已经带着李沣闯入麻将房。 这是有一套沙发,一张茶几,一张台球桌,还有一部自动麻将机。 灯光一照,江风一吹,房间说不出的通爽和慵懒。 此刻,房间正挤着几个人,四人正坐在麻将机前打牌,四人则站着看他们玩乐。 一个个笑容满面。 钱真真拉着李沣在沙发坐下来,贝叔也没有多说什么,安静站着。 房内几人瞄了钱真真几眼,有一丝好奇,但没放在心上,注意力更多是面前的牌局。 李沣快速地环视一眼,先是捕捉到唐装的钱玉堂。 钱玉堂浓眉大眼,就跟土匪一样,打牌时,有空没空就摸光头。 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妇女,钱岚翠,钱真真的姑妈,精明、霸道,又睚眦必报。 钱玉堂左手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四十多岁,海事局的杨子轩,杨家子侄。 李沣又望向右边,那是刘司长,刘司长最为惹眼。 “三万!” 这时,钱玉堂手腕一抖,摸了一个五万,连成五六七万,于是把三万丢了。 刚刚丢出,刘司长气吞山河的把牌推倒,哈哈大笑:“钱总,你又输了,输了。” 钱玉堂扫过一眼牌后,呼出一口长气,摇摇头丢出三十万的支票。 钱岚翠笑道:“玉堂,你能力真不行了,五圈刚过,你就输了几百多万,以前聪明哪去了?” 钱玉堂哈哈大笑:“确实老了,脑子转不快了,记牌都忘了,该输,该输。” “钱总,知道自己老就好,说明还是理智的。” 杨子轩话中有话:“就怕有些人已经老糊涂了,却还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那不仅是害人,也是害了自己。人啊,贵在自知之明。” 刘司长笑道:“你是说老郑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