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安忍不住低头凑了上去,吓得孟以栖连忙捂住他的嘴,说着“不要”的人挣脱下地推开他,马不停蹄闯进浴室里反锁上门洗漱。 半小时后,孟以栖清爽地走出了浴室,杨靖安此时正靠在沙发里接电话,她自觉地放轻动作不打搅他工作,转了半天找到自己正在茶几上充电的手机,跪坐在地毯上的人先检查了遍未读消息,按顺序回复完毕抬起头时,有人也结束了电话进程,眼神直勾勾落在她身上。 杨靖安弯下腰来撑在膝前方,一只手掌抚去她不施粉黛的脸颊摸着问,“吃中餐还是西餐?” 肚子饿得咕噜叫的人作答,“米饭。” 得到指令,杨靖安起身去拨通了客房服务电话,按照口味要了两人份的融合中餐尽快送来。 房间又恢复宁静后,坐在地毯上的人因为真空浑身不自在,眼神找着消失的衣服问他,“我衣服去哪了?” “送去洗了。”心里有火的人走去冰柜里拿了瓶水折返而归,又坐回了孟以栖身前的真皮沙发里。 “那我一会穿什么走?” 慢腾腾喝着冰水的人反问她,“谁说我们要出去?” 有人一脸诧异,“你刚才不是接了工作电话吗?” “迟一个下午不要紧,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除非孟以栖是傻子才看不出来他眼底里的鬼意图,无可奈何的人起身来给了他一脚才甘心,“猝死你算了!” “你真的舍得?”嘴巴没把门的人故意提起意乱情迷时的她,“昨晚你黏着我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咬着我不许出去的人是谁?” 满脑子限制级画面的人脸色难堪地骂他,“怎么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人!” “我这种不要脸的人还不是叫你快活了一晚上?”杨靖安更加没脸没皮地过问她的事后评价,“昨晚感受如何?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姿势或者动作?” 一箩筐污言秽语砸得孟以栖脑子发懵,墨守成规的人无所适从极了,面红耳赤地转身逃避时,有人立马扔了手里的瓶子,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带坐到怀里。 满眼都是欲望的男人双臂箍紧了她的腰,两个人连气味都来自同一种沐浴液香,半推半就里又不可自拔地陷入了纠缠不清。 规整的浴袍被扯松散,他在昨晚留有的痕迹上加重吮吸,有人情难自禁地搂紧他的脖子喘息,低头便看见发丝里那条狰狞的痕迹,周围新生的发根短而密集,她轻轻地用手指抚了抚,指尖留下了磨砂一般的触觉,像极了此刻胸口前那阵刺挠。 口舌搅弄半天的人含向了另一颗,修长的手从敞开的浴袍伸了进去,滑腻腻的内壁牢牢吸附着手指抽搐起来,有人撑了没多久,终于腿软地来推他的胳膊。 “够了……” 不罢休的人却沿红痕一路吻上来,咬住她口是心非的气息吃在嘴巴里荒淫无度,“接都接不住了,你是水做的吗?”满手水渍的人还刻意抽出来给主人公看。 孟以栖却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埋在他怀里将那股欲望克制了下去。 抖了好一阵子,杨靖安来拨缩头乌龟的脸,她没好气地打开了他的手,也听他故意玩笑自己,“没吃饱闹脾气了?” “闭上你的嘴!”她拉上敞在两边的浴袍就要下地。 杨靖安却不给她走,死皮赖脸地压着人倒去沙发,不做任何过分非礼的行为,只依依不舍揉在她生气的脸,直到有人彻底恢复了柔软,他才来讨要属于自己的名正言顺。 “我现在算是转正了没?” 都心甘情愿地折腾了一晚上,居然还在担心有人不认账,仰面躺着的人无奈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谁晓得你会不会抵赖?再拿什么家人搪塞我。我不管,你把我睡了,你要对我负责!”不给她抵赖的人手脚缠着她无尽折磨,硬是讨要到有人点头承认自己的男友地位才罢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