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本王的玉体没有一丝值得羞耻!”吉尔伽美什自傲地扬起了下巴,反倒是凑近了希尔格纳,让他看得更加清楚。 希尔格纳没有后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吉尔,烈阳毒辣,就算你有神明的血脉,也是会对你的皮肤造成伤害的。况且此处风沙大,不披上衣袍的话到时候,你的玉体到处都会夹着砂砾,就算要清洗,受苦的还是吉尔你本人。” 恩奇都倒是早早地就在一旁换上了新的衣袍,他新奇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朝希尔格纳露出了温煦的笑容:“多谢你了,希尔格纳,这身衣服我很喜欢!” 希尔格纳对着恩奇都的表情便柔和了不少:“你喜欢就好。” 吉尔伽美什最后还是披上了那件袍子。 当他与恩奇都返回到了王都广场时,吉尔伽美什便下令取消了初夜权,以及将那些修筑城墙的男人们放回家中。 乌鲁克的人民都沸腾了,他们赞颂着吉尔伽美什的回头是岸、改过自新,同时也把恩奇都奉为了上宾。 人们觉得苦日子终于到头了,欢庆的宴会彻夜举行着,希尔格纳都被灌了好几次酒。 王城里的酒可不是城外百姓们自家酿的果酒一样清淡,希尔格纳来者不拒,他的确很高兴,吉尔伽美什终于能够恢复成原本贤明又理智的性格,果然朋友的作用还是家人无法代替的。 把自己放在了家人这一位置上的希尔格纳终于不胜酒力,醺醺然地依靠在王宫某一处的露台上,熟睡了过去。 手中金杯里盛着的鲜红酒液从杯沿淌下,流了露台满地。 吉尔伽美什就是在希尔格纳已经熟睡了以后,踏着月色出现了。 他先是扫视了一下希尔格纳脸上因为酒而泛起的红晕,再看了看他竟是就这么依靠着冰冷坚硬的石台,马上发现希尔格纳如果继续在这里睡下去,明天肯定会腰酸背痛,工作时脖子和肩膀绝对会发出“咯吱”的声响。 但是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好心地叫醒他——即便重新变回了贤明,这等小事高贵的王怎么可能屈尊去做? 所以王选择了让执政官继续睡。 谁让希尔格纳居然在他十分认真地发问时,给出的回复一点都不让吉尔伽美什满意。 恶劣的王不仅不让劳累多日的执政官睡在冰冷的石台上,就连这一点安稳的休憩时间也不肯给他。 吉尔伽美什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希尔格纳的鼻尖,让他无法顺利地呼吸。 没过多久,希尔格纳的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的红晕也退了下去,手脚在轻轻摇晃着,马上就要从睡眠中清醒过来了。 当希尔格纳好不容易从胸闷气短的难受中清醒过来,便看到了眼前模糊糊的金色人影,他尚且来不及发出‘什么人’、‘你在做什么’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