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晓筠手里提着村雨,紧跟在我身后。进了镇子,入眼之处一片萧条。路上没几个人在行走,行路人大多低头不语,行色匆匆。就连路边的餐馆,台球厅,还有小超市也都选择了关门闭户。地上的报纸,随着一阵风刮过扶摇直上。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又落了下来。 “吱嘎...”路边一户人家的门被打开,打屋里出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孩子看着我和晓筠,嘶溜一下将鼻涕给耸回了鼻子。 “请问...”我从身上拿出纸条,想要向那孩子问路。屋里跑出来一个少妇,将孩子拉扯着就进了屋子。随后砰一声,将门关了个严实。 “大姐,跟您打听个人!”我追出去几步,敲着她家的门喊道。 “不知道!”里头传来女人的声音,紧接着就没了动静。 “请问...”前头走来一个50来岁的中年人,他腋下夹着两条烟,手里提着油盐酱醋等调料正匆忙走着。 “干啥?”中年人面露警惕的看着我,朝后退了两步。 “跟您打听个人!”我将纸条送到他的面前,随手递了一支烟过去。 “傅强?你找他做什么?”一看纸条,他脸上的警惕之色更加浓郁了。 “我师父鸿鹄道长让我来找他!”我对人家自报家门道。 “鸿鹄道爷?我就是傅强,来,跟我来!可算等到你们了,道爷他老人家还好吧?”中年人一听师父的名号,脸上闪露出一抹惊喜道。 “他还好,就是远在港岛,不太方便过来。这不是就让我来走一趟,帮您处理一件事么?您能说说,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么?”我跟晓筠紧随在傅强两侧问他。 “回家说,回家说!”傅强打了个哆嗦,将我朝家里领去。傅强的家,位于镇子的西北角,算是在镇子的外围位置。进屋之后,迎面就是一幅遗像。 “家里的,来客人了,烧些茶出来!”拖了两条长凳,等我跟晓筠坐下后,傅强冲屋里喊着。 “你可算回来了,这一天天提心吊胆的,实在不行咱们搬家吧...啊?”一个身材略显发福的妇人战战兢兢从卧室出来,大白天的,她手里还提了把菜刀。一见傅强,妇人将刀一扔带着哭腔说道。 “一时间上哪找房子去?郊区的房子自打咱们这儿出事,特么都趁机抬高了价格。”傅强对那妇人说道。 “去,烧壶热茶,再把点心瓜子抓一点出来。家里还有菜吧?晚上多做两个菜。”傅强拍拍媳妇的后背,安抚了她几句后又说道。 “这是我爹,上个月死的!”见我的眼神在遗像上停留,傅强坐下对我说道。 “不知道您高姓大名?”我点点头,傅强搓搓手,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支烟问道。 “您喊我午阳就是,令尊莫非是因为挖掘古镇......”我看了看遗像,接过烟追问了一句。 “您,也知道那件事了?”傅强打了个哆嗦,起身将家门关了个严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