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贵家小姐,却琴棋书画样样不会,你说你平时在家都学了什么!?”三津站在她面前生气的说道。 而被责备的宿三月正怀抱三味线,手拨着琴弦,平日读书、打工、睡觉占大头的她完全没时间去开发自己的业余爱好,但这话显然不是合适的回答,于是闭口不言。 她忽然觉得五条先生的训练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上手快。 这一想,便走了神,拨错了弦,一直盯着她的三津顺势将戒尺挥下,打在拨琴弦的手背上。 三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说你这样怎么能赢?” “嘤,美、美貌算吗?”宿三月挣扎着,将她拿得出手的摆在明面上,不过这也让她羞红了脸,这怎么都有点像是在自夸,至于拳头,暂时用不上。 说完,她便被三津用手指头狠戳脑门,她狠狠打击道:“你确实有几分姿色,可还没到站在台上便让那群臭男人疯狂失智的地步!别想这么不实际的法子,你要是没赢过蕨姬,你就等你弟弟替你收尸吧!” “哎?”还有尸体可收的吗?深知蕨姬身份的宿三月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下,可三津会错意了,以为她被吓得不知说什么好。 只知道蕨姬性情恶劣到无法归类与常人,却又不能明说的三津心里苦啊,谁知道当初找上门的会是这样的人,现在倒好,骑虎难下。好在来了个容貌不差敢跟她争第一的,怎么说也得努力一把,到时赢了,她庇护一二,也不怕蕨姬做些什么。 神情翻来覆去,最后定下心来的三津又戳了戳宿三月额头,说:“你最好能给我赢,不然我第一个收拾你。” “那我什么时候能再见见我弟弟?”宿三月抬手揉了揉被戳红的额头,趁机询问道。 那一点也不慌的模样,可把三津气坏了,抬手揪起她耳朵,大吼道:“先把这首曲子弹对,再给我说其它的!” 屋外静候吩咐的小侍女花巧捂起耳朵,嘤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娘这么凶。 还是上次相约的房间 宿三月抬起衣袖,擦着眼角闪现的鳄鱼泪,向乙骨忧太哭诉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但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她在演。 心地善良的乙骨忧太,迟疑着,配合道:“…辛苦了,姐姐大人。” 此时天花板上正匍匐着一条奇怪、并长有一双人眼的绸带。 宽大袖子遮挡了大半的脸,唯有露出的双眼暗示往上移了移,同时得到乙骨忧太小幅度颔首的肯定,被监听了。 两人极有默契想到一块,于是宿三月只能继续演下去。 她颇有悔恨之意的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口出狂言了。”然而心里话则是:直接找个机会,把鬼引到旮旯里干掉。 “你瞧,我的手背都被打红了。”宿三月伸出手拨动琴弦的手,手背上确实一片通红,但没有肿起,从而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门技巧。 长刀同现代手机都一块小心存放在隐蔽的地方,现在两手空空的乙骨忧太既不能在这喊出里香,也不能去不了内院,只能掏出早早备好的药膏,扁平圆盒,还没掌心大。他打开,替她上药说道:“还请注意身体,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离开。”另寻它法,各种意义上的。 药膏中透着药味及清爽感,乖乖举着手的她轻叹一口气,很是愁苦说道:“不行哦,因为我执意救一位小姐姐,所以导致我们负债累累,起码得打好长一段时间的白工才还得清,而且我都下了赌注,怎么能失信。” 宿三月抬眸,眼中倒映着乙骨忧太的身影,暗示着说道:“我和蕨.姬花魁,要在那晚分出胜负。” “我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