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后,陈济航就开始按住方芋驰骋了。 方芋隔着风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腰也配合着陈济航前前后后的扭来扭去,每次被顶到深处,她都又酸胀又舒服,嘴里也嗯嗯啊啊的叫着。 陈济航看着她在身下承欢放荡的样子,不自觉的放快了速度,十几下就顶的方芋尖叫着到了高潮。 “啊!!!”方芋眼前一片空白。 陈济航褪去她的风衣,把她扛起来走向卧室,又折腾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早上方芋是被电话吵醒的,她很少早起,接起电话时还能感觉到陈济航的胳膊紧了紧。 “喂?”方芋哑着嗓子道。 “芋芋,你怎么不在家?上哪去了?”是方芋她爸。 “......” 方芋自从和陈济航厮混在一块,就不怎么和方母要生活费了,她说她在外面兼职一个月也能赚个两叁千,方母拿着自己的工资和父亲给的抚养费一个月少说能有个七八千,日子应该也不至于紧张。 方芋当然心寒母亲不关心自己,眼里只有钱,可那又能怎么办,她是世界上和她关系最亲近的人。 “昨天太晚在朋友家睡了,怎么啦爸爸?”方芋扯着慌。 “你快点请个假回来吧,你的好爸爸要结婚了。”方母夺过手机朝她喊。 方芋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她不管说什么父母都会相信,又可能是根本不在乎吧,她慢悠悠的从陈济航怀里钻出来,自然的走向衣柜挑了身衣服打道回府。 “有事记得打电话。”陈济航意识还没清醒,但也听见了手机里的嚷嚷。 方芋嗯了声,没想到这种随口一说的关心,都是她从金主身上得到的。 心情阴霾的方芋走了一会儿就到了自己家,方母贷款拿下了最便宜的四楼,因为数字不吉利,价格偏低,方母没住过大房子,见着机会就各处借钱交了首付,一百个满意,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不大不小,一家人住也刚好。 “这么快?”方爸看到方芋进门问。 “哦,怕你们着急打车回来的。”方芋漫不经心的解释。 “哎哟,乱花那个钱做什么啊。”方母心疼钱,又说:“你爸今后不给我们娘俩钱了,他要和外边的女人结婚了,咱俩可得省着点花啊。” 方芋疑惑的抬头看向父亲。虽然父母离婚多年,但他也经常来看自己,两人虽然过不下去了,也不算仇人相见,偶尔也能说上俩叁句话。方芋只当自己有对关系不和异地分居的父母。 方爸看到方芋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解释:“那个阿姨她怀孕了,爸爸没办法,不办婚礼也得再养个孩子...钱多少是有点紧张的,爸爸对不住你。” “什么阿姨,就比方芋大叁岁那是阿姨?不知道看上你什么了,小心给噶腰子了。”方母的嗓门总是很大,方芋有时候都怀疑方爸是怕失聪才离的婚。 信息量太大,方芋有点难过,但却意外的平静。 从小到大父母总是给她意外的惊喜,中考前父亲酒驾进拘留所,高考还有两周,父母给她看了刚领的离婚证,现在才过去不到叁年,马上大学毕业,父亲又有了小孩,还找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姑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