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骆风对叶南子的事情一无所知,单纯是对这段野史十分感兴趣,“因为诡医的门槛很高,想要成为诡医,还需要立下血誓,以后只能以诡术立足,且终身不得反悔。否则……” 易天璃:“否则如何?” “应该也会被反噬。” 若真是如此,为何……为何叶南子从未与她提过只字片语? 也难怪……难怪他那么着急的要把医术教出去,还是毫无保留的都教了出去。 可他完全可以拒绝她的啊!她纵然再怎么想要这个孩子,也不至于要拿他的命来换啊! 他为什么不说呢,他只要告诉她实情,她必然也不会再那么执着了。 “教主?教主您怎么了?” 回过神来的易天璃才惊觉道自己的眼睑不知不觉便一片湿润了,她此生究竟何德何能,能叫那样一个男人为她一而再的豁出性命? 她也终于明白了叶南子的那句话,他说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了。 只是因为,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寿命再来分享第三次了。 “你先下去吧。”易天璃克制着情绪,对骆风道。 “是。” 花池里的植物生的极好,纵是这气候再怎么变化无常,也没能打压它们分毫。 哪像她们这些活人,受世俗烦扰,千思万绪理不清,终要被活活困死其中。 易天璃该是这世上最十恶不赦的恶人,她欠了太多的人命债,却从未有过什么奢侈的负罪感,但惟有这一个,是她无法心安理得的。 ☆、57 易灵谣是被饿醒的,她这些天浑浑噩噩只反复做着同一个梦,不是密林就是密室,唯有最后那一小会儿,梦到了山底下的醉仙楼。 她还记得十八年前的醉仙楼,掌勺的大厨是个年轻俊朗的小哥哥,那本该是提剑走天涯的胳膊手,不知道为何想不开了,竟端起了锅碗瓢盆,做了个厨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