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楚跃光,仰起了头,说:这就是你朋友啊? 顾秋仪说:是啊! 大概是楚跃光身上散发出来的矜贵气质震慑到了柳望秋,他态度明显软了许多,你朋友是大学生? 是啊,我哥哥大三。顾秋仪说。 柳望秋反复看了看楚跃光,说:好吧,有你朋友看着, 老师也放心了。 他联系了宿管,将宿舍门打开了。 顾秋仪拉开行李箱, 打开衣柜拿衣服。 楚跃光在旁边看了一眼柜子,顾秋仪的那个衣柜叠放着整整齐齐的衣服,内裤、上衣、裤子都分门别类的叠好了,显得很有条理,这样收拾东西也格外方便,没一会儿衣服就已经全都收到了行李箱中。 顾秋仪收拾完衣服, 又要爬到上铺去收拾被子。 然而在爬楼梯的时候,脚不小心一滑,整个人都往旁边倾倒,楚跃光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他的屁股。 楚跃光僵住了,他目光落到了自己手心里的柔软,喉结下意识地滑动了几下。 别看顾秋仪长得纤细,这块儿却是格外饱满,形状也格外好看,圆润挺翘,像颗成熟的桃子,楚跃光那双大手几乎都能完整地包裹住,但是因为饱满,楚跃光的手指都陷了进去。 那手感太过奇妙,以至于楚跃光的手指仿佛不受大脑控制一般轻微地揉动了几下。 顾秋仪喉咙里溢出一声轻轻的啊,这声音过于暧、昧,把楚跃光的注意力给勾了回来,他猛地收回了手,顾秋仪的脚也重新踩到了梯子上,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停了好几秒,顾秋仪才小声地说:谢谢哥哥。 说完,他也没敢回头去看楚跃光,而是继续往上爬,他个高腿长,因此爬的时候,是弓着腰的,屁股也因此高高翘起的,便更突显出那个美好的形状。 楚跃光只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躁热,手指好像还残留着那处的柔软,叫他忍不住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顾秋仪爬到床上,幸好之前拉了一个窗帘子,床内的风景下面的人是看不见的,不然没个缓和,也怪尴尬的。 顾秋仪呼出一口气,感觉格外热,是燥的,反正楚跃光看不见,顾秋仪便大着胆子去摸了摸刚才楚跃光碰过的地方,手感很好,软的。 楚跃光应该也会这么觉得。 顾秋仪心里庆幸,然而庆幸之后,又觉得有些微妙的不太对了 他怎么在乎这些呢? 燥,燥得慌。 顾秋仪摸了摸脸,还好,不算很烫,从床上探出了个头,若无其事地问:哥哥,刚才你是不是故意揉我屁股了? 楚跃光: 他的脸一下子爆红起来,又很及时地撇开脸,假装在看窗外的风景,怎么可能,我没有。 顾秋仪说:我都感觉到了,哥哥你撒谎。 他这么说着,又伸长脖子想看楚跃光的表情,可惜他背对着他,没能看见他的脸色,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楚跃光红彤彤的耳朵。 顾秋仪: 他心里的那股燥意退了许多,仿佛变得更从容,也有了些某种坏心思,他笑了起来,故意问:哥哥你觉得手感怎么样啊? 楚跃光声音严厉地说:你快点收拾东西! 语气却是有些虚的。 顾秋仪说:好吧。 顾秋仪将被子叠好,睡衣也叠起来和枕头一起,又拉开帘子,对楚跃光说:哥哥你帮我把被子衣服拿下去吧。 楚跃光有些不太乐意,但没办法,只能走过来来给顾秋仪拿被子。 顾秋仪看了看他,说:哥哥你脸好红哦。 楚跃光语气不太好地说:你这里太闷了。 虽然天气变冷了,但京城这个地方的气候也是很古怪的,在别的地方还是炎热的时候,他提前转凉,但有些时候又和夏天一样闷,这时候学生都去上学了,寝室断电,也没个空调什么的。 楚跃光说闷的,其实也能说得过去。 楚跃光接过顾秋仪手里被褥枕头,嗅到了被褥里的橙花香气,和在蒋家他房间里的气息一样,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感觉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了。 楚跃光问: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顾秋仪从上铺爬下来,说:我用的是寒飒哥给我的,好像是个法国牌子,我不认识。 说完,顾秋仪去浴室里拿来了沐浴露,喏,是这个牌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