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千离送她下去休息吧。” 阮四海此言一出,曲衍立马将视线投向他,目光颇有些耐人寻味。 阮娇娇当然不想让阮四海这混蛋暗算得逞,但她也不想让自己身体再次遭罪,于是她安静地等曲衍的反应。 曲衍眸色沉静,却语出惊人。 “看来曲某刚才诊断有误,令千金现在脉象非常不稳,情况有些凶险,曲某既然为她诊脉,就要负责医治。人命关天,堡主说的事明日再谈吧。” 话音落下,曲衍不由分说便将阮娇娇一把抱起,大步离开。 剩下的几人闻言皆是一愣,刚才还好端端活蹦乱跳的,一下子怎么就凶险了。 不过看堡主对这位曲公子奉为上宾的态度,医术应该相当了得,所以大家只当阮娇娇余毒未清,突然间又卷土重来。 而莫千离听到那句情况凶险,便立马追了上去,但曲衍将人抱进他下榻的客房后,便嘱咐他的人守着,旁人不得靠近。 阮四海这边没想到曲衍会横插一脚,传闻中这年轻的回春谷谷主从不多管闲事,除非别人亲自求到他面前,他今日却频频狗拿耗子。 稍加思索,阮四海便自认为想通了,看来是被美色所迷。 罢了,反正曲衍也不会干涉他夙隐堡的家务事,就让他英雄救美一次,以后机会还有的是。而且他请来了回春谷谷主,如果能将他的隐疾治好,那他也不着急让莫千离入赘帮他撑起夙隐堡了。 那厢,阮四海认为拜倒在阮娇娇石榴裙的男子,此时一脸平静,目光毫无波澜地打量着在床上扭来扭去,面色绯红的少女。 “快给我解药!” 阮娇娇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给她医治,终于忍不住下腹窜起的酥痒难耐折磨,对他说道。 “看来阮姑娘清楚自己此刻的状况。”曲衍语调不带情绪起伏道。 听到这不咸不淡的一句,阮娇娇挣扎着爬了起来。 “没工夫跟你废话,快帮我解了!我好难受!!” “销魂丹乃是助性之物,不是毒,没有解药。”曲衍解释道。 阮娇娇气得捶床。 “那你费劲把我弄来干什么?” 突然想到什么,阮娇娇目露狐疑地上下打量曲衍,但看他的表情和姿势,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 “我可以提供方法缓解姑娘的痛苦。” 见她闻言面露不屑,似乎并不好奇他所谓的方法是什么,曲衍话锋一转,又道。 “或者姑娘并不介意让莫公子帮你纾解药性,倒是曲某多此一举。” 阮娇娇虽然心里是觉得曲衍多管闲事,但嘴上也不能这么说啊。 她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过他都说她肾虚了,在他这里她似乎也没什么脸可丢的了。 阮娇娇心里叹了口气,连中三次春药,也是没谁了。 “你说的方法是什么?” 她不抱什么期待,有气无力地问道。 她本以为估计又是泡冷水澡那一套,没想到曲衍打开了一个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软皮夹袋,拆开捆绳,在床沿摊开,里面一字排开数根细如发丝的长银针,在烛光下明晃晃地闪瞎人眼。 “不不不!” 阮娇娇连忙拒绝三连。 这么长一根针,看着就怪瘆人的,扎进肉里,她不由自主联想起清宫剧里折磨人的酷刑了。 “虽然不能针到症除,但也可以极大缓解身体的难受,阮姑娘这是不相信曲某的医术?”曲衍神情认真道。 “不是,我怕疼。”阮娇娇老实相告。 听到这话,曲衍忽然拔出一根针,不由分说就攥住她的手朝她虎口处扎了一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