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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柳(番外h)


也不会忘了今夜的事。“

    她捶他胸口,难得撒娇:”好痛。“

    杜事真吻她,眉眼,嘴唇。”初五。我除了你再不愿娶别人。”

    “可我还要做镖师。”柳初五犹豫了。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他抚摸她嘴唇上被咬出的血珠:“闲时就回临安找我。”

    “你不会想我么?”她蹙眉。

    “你以为我从前就没想过你么?”他覆手在她耳边,低声告诉她:“我叫画师画了一幅你的小像,就收在这客房里。想你时,就拿出来,对镜自渎。”

    她听得面红耳赤,杜事真却一本正经:“故而今天你来,这楼里的人无一不知,你就是让杜公子每晚睡不着的人。今日走了,江湖上都知道是柳姑娘将我始乱终弃。”

    她震惊:“你无耻。”

    他身下的东西硬硬戳着她,又插了进去。她咬他肩头,他低头沉吟,声音沙哑:

    “命都不要了,要脸做什么。”

    02

    杜事真和柳初五成婚五年,益州杜氏的新家主风姿冠绝江南已经成为天下皆知的事。

    柳初五一贯心大,对这事也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回过年,她押镖回来,远远地在楼船上见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公子,牵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在船头站成望妻石,而岸上人山人海地看热闹时,她才知道了杜事真这张脸有多么稀罕。

    她想了半天,想到一个很恰当的形容自己和杜事真的词:怀璧其罪。

    占有太美的东西太久,心里就会生出很多虚妄。她得时常调整心态,才能不被那些虚妄控制,丧失了本心。

    于是她近来不大和杜事真睡觉了,还搬去了书房。只每晚还依例去看看无花和无酒。

    她和杜事真生了两个孩子,无花一岁,无酒两岁,名字是胡乱起的,她说富贵逼人不自由,他说那就无花无酒锄作田。

    柳初五去相熟的酒馆喝酒,思考怎么消化那些妙龄女子们望着杜事真的眼神。不料酒馆里坐了个老相识,是当年关中镖局的小镖头,如今独当一面,看见她如见偶像,眼睛都亮了。

    “柳镖头,好久不见!”

    她也眼睛一亮,“许久不见!”

    两人相谈甚欢,对方见她面容愁闷,就询问起来。柳初五叹了口气,扶额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无关旁人,是我自己的事。”

    “怎么,是那杜公子欺负你了?”小镖头拔刀,七情上脸义愤填膺:“我就知道那些豪门巨贾没一个好东西!尤其那杜公子细皮嫩脸,是不是自处拈花惹草,给柳姑娘不痛快了?”

    她红了脸,想起两天前他还哄着她在后花园弄了一回,如今后腰还在隐隐作痛。

    “倒也不是。”

    “那是什……”小镖头话音刚落,门外就哐当一声,进来一个天仙般的公子,牵着两个粉团子似的小娃娃。

    “猴崽子们喊着要娘亲,我实在管不住,就带来找你。”杜事真话里都是抱歉,眼神却凉凉地剜着她对面的男人:“这位是?”

    柳初五本能地觉得不妙,朝小镖头使眼色。那人方才的怒色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只能横眉怒目地看着他:“你就是杜事真?”

    “在下正是。益州杜事真,先生与我娘子是旧相识?是我打扰叙旧了。”

    柳初五听出他话里的醋味,挑了挑眉,看着他继续表演。许久没见杜事真这么和人针锋相对,倒也新鲜。

    “不过既然来了,我便讨碗茶喝。“他坐到柳初五身边,从容拿过她喝完的杯子倒了茶,一饮而尽,又给她剥了个橘子搁在手上,一气呵成,自然得不露痕迹。见小镖头看着地上两个玩闹的粉团子,他又抬眼慵懒道:

    “大的无酒,益州出生。小的无花,临安出生。只是太闹了,吵得娘子睡觉不安生。”他说完,又看了柳初五一眼,伸手到她背后按了按,低声问她:“腰还酸么?”

    小镖师看不下去,当即告辞,柳初五朝他翻白眼,杜事真回她以笑:“不这样讲,他怕是要当我的面,撬我的娘子。”

    “你看得倒紧。”她吃了一半橘子,皱眉:“酸的。”

    他从她嘴里把剩下的讨过去:“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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