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过来。 对于李虎的沉默,云舒玉似早有心理准备。她安静的、笑眯眯的看着李虎,等待他回答,并不催促。 云舒玉是个很要强的女孩,自尊心极强。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不会想到她居然会做这种事。 可云舒玉自己心里清楚,尤其是这段时间,人被关在里面,生意关张。一下子似乎半辈子的努力都付诸流水。 钱财地位,如过眼云烟,只有爱才是真正的永恒的。这是云舒玉这段时间,最大的心得。 因为在里面的时候,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李虎。出来拿回自己的物品,打开手机,上百个未接电话,还有李虎的微信留言。 看着这些,云舒玉心里怎不感慨?这样的好男孩,不抓住的话,就永远错过了。她对李虎,可不紧紧止步于床上那一刻。 她希望早晨能看到李虎睡梦中的样子,然后起床为他做早餐;她希望能在他打开家门的刹那,给他递上一杯温开水;她希望能给他生几个小虎子,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看着都开心。 所有的这些想法,促成了今天云舒玉的到来。她笑着注视李虎,云淡风轻。 “别急虎子。”云舒玉道,“我不会逼迫你,你有大把时间去考虑,我们都还年轻不是么?” 李虎忍不住笑了:“对哦,我还没到领证的年纪呢。” 他读书早,大学毕业才二十出头。华夏国法律规定,男子要到二十三岁才能领取结婚证。 云舒玉忍俊不禁:“噗!你这个小鬼头……” 她环住李虎的脖子,四目相交,从各自的眼神中读出了些什么。 两个人渐渐的收声,越靠越近,鼻尖贴鼻尖,嘴唇印嘴唇。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李虎呼吸变得急促,他已经很久没跟玉舒玉这么亲近了。这一刻,他体会到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尽管他们并不是新婚夫妻。 年轻的身体紧紧拥抱。李虎越来越用力,简直要把云舒玉揉碎在自己的怀抱里。 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那白皙腻滑的皮肤,那沁入鼻腔的体香。还有,那让李虎忍不住想要吼叫的浅哼低吟。 灵魂深处的碰撞,让云舒玉落下幸福的眼泪。她咬着牙闭着眼,享受着来自李虎的一次又一次深度耕耘。 风吹草浪动,就在这田埂上,春光绽放的一幕正在上演着。李虎和云舒玉深深地享受着。 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两个人都很疯狂,足足一个小时后,他们才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停下动作。 完美的一场体验,他们都意犹未尽。云舒玉越发地喜爱李虎,她享受和李虎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虎子,你能告诉,你是怎么办到的么?”云舒玉摸着他胳膊上的汗毛问道。 “我找了所有能找的人,我挨个求他们。因为我知道,叶书记是冤枉的,你更是被连累的。只要叶书记没事,我们就没事。”李虎说。 是的,就在不久前,他进行了一场表面平静无波,实际上波澜壮阔的救人以及自救行动。 云舒玉听李虎讲述着那一切,看似普通,实则处处让她揪心。 “天哪,你真的是好巧。差一步,我们就完啦。”云舒玉惊讶道。 “嗯,尤其是糙哥……”说起糙哥,李虎忽然想起什么,“哎呀,我都两天没去山上了。” 糙哥肠胃不好,有严重贫血。因为中年人喜欢桃山的空气和饮食,所以走的时候,特别把女儿留下来,在桃山调养。 本来李虎每天都要去一趟,看看她过的这样——其实最主要是去看她有没有闯祸。 可这两天他比较忙,居然把这茬给忘掉了。 “很重要哦,你快去看看吧。”云舒玉从李虎的讲述中,判断这个糙哥身份来历都不平凡,所以尽管有点吃醋,还是赶紧催促李虎去看看。 “那好,你先去山庄吧。”李虎匆匆点头,安顿了云舒玉去向,自己拔脚朝停车场跑去。 驾驶车子,飞也似的冲到桃山,进了果园,发现糙哥正乖乖坐在树下吃东西,他才松口气。 “你今天没啥吧?”李虎问。 糙哥穿着一件白衬衫,李虎发现那是自己的衬衫。 “没啥。”糙哥学着说桃山话,怪腔怪调的。 “那就好。”李虎松口气。 “你滚草窝了?”糙哥唇边泛出一抹嘲讽,指着李虎的耳朵旁说。 李虎伸手一摸,一根草棒子。他顿时尴尬了:“胡说啥咧?没大没小的。” 他转身就要走,糙哥却道:“你马子长得挺漂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