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典型的印尼城市民居,装饰都非常热情火辣,一如东南亚人的性子。 家里居然有个保姆,还有一个壮汉,像是老人的儿子。见李虎把老人送回家,他忙不迭对李虎表示感谢。 李虎没说啥,他不愿意在这里和陌生人客套。时间对他来说是珍贵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关系到叶霓裳的未来。 老人一回家就坐在客厅里打瞌睡,保姆端来茶和咖啡,简单的沟通之后,李虎提出告辞。 “就这么走了啊,年轻人。” 老人的声音从沙发一角传来,这一回听起来却中气十足。 李虎愣了一下,转过头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把枪,那个壮汉手握着枪,神色冷峻地对着他们。 “我可是找寻你好久了呢。”老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拐杖丢开,健步如飞。 他原来都是装的,可是为什么? 他个头不足一米四,在李虎跟前就像个小学生。可是他身上有一种凛然的气势,让人压根不能小视。 “你是谁?”李虎大着胆子问。 其实他已经很害怕了,可是在包思雨面前,在这种情况下,害怕是没用的。 “你不是一直在寻找大巫师吗?我就是。”老人道,“你可以叫我彤彤。” 李虎倒吸一口冷气,自己一直寻找的人,莫非也在寻找自己? 彤彤走到客厅橱柜旁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子。 打开盒子,里边是一条蠕动的白色的虫子,就像蚕宝宝,但那绝对不是蚕。 他拿着盒子走到李虎和包思雨跟前:“为了让你来这里,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 他把那条白色虫子从盒子里取出来,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 那个壮汉很是默契,走到包思雨跟前,拿枪指着她的头,而后命令李虎:“张开嘴!” 李虎皱眉。 包思雨吓哭了,她非常后悔,并且不知道李虎究竟惹上了怎样的麻烦。 无论如何,她担心李虎超过自己。从小在印尼出生、长大,对于这种邪术她比李虎清楚得多。 李虎吞下那东西,不知道会遭受到怎样的控制。 “张嘴!”壮汉用枪口顶着包思雨的太阳穴,用力撞了一下。 包思雨忍不住呼痛,可是叫了一半就闭嘴了。她不能让李虎觉得自己难受,不然李虎真的会张开嘴巴任人摆布。 李虎此时脑袋里也在斟酌着,纠结着。 张开嘴?让这人给自己下蛊?不,不行。那样的话,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晓得。 可是不照做,包思雨说不定就有危险。 李虎思来想去,还是张开嘴。彤彤笑着走上前,把白色的虫子塞进他嘴里。 “对嘛,乖乖听话多好。”彤彤道。 那虫子味道很腥,并且脚上有钩子,钩得李虎舌头火辣辣的疼。 一进入嘴巴,虫子自己就往李虎的咽喉跑去,顺着喉管一直钻下去了。 李虎觉得恶心,包思雨也差点吐出来。可他终究是咽下去,那大汉也将枪口从包思雨的太阳穴挪开。 包思雨冲到李虎跟前,抱着他哭,嘴里道:“你怎么那么傻?你怎么那么傻?” 李虎淡淡一笑,用手拍了拍包思雨的肩膀,像个大哥哥一样安慰她:“没事的,一会就拉出来了。” 彤彤大笑。他走回橱柜旁,打开一道门,从里面拉出一张桌子。 桌子看起来就像是神探,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法器。 彤彤回头看着李虎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们合作?” “合作什么?”李虎皱眉。 “你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毒品。”彤彤道。 “绝对不会。”李虎斩钉截铁道。 彤彤笑了笑:“是么?” 他转过身,手里多了一个小铃铛。 古铜色的小铃铛,比狗铃铛大不了多少。彤彤用手轻轻的一摇,李虎瞬间感觉脑子就像被电钻钻了一样,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他大叫一声,捂着头蹲在地上。包思雨心疼不已眼泪婆娑,跟着一起蹲在地上,用手帮他按摩。 “李虎,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包思雨哭,“你这个老家伙,干嘛这样对待他?” “包小姐,你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彤彤居然知道包思雨的身份。 李虎疼的已经顾不上其他,因为彤彤一直在摇铃铛。 “你们到底想干嘛?”包思雨问。 彤彤阴鸷地笑了笑:“这就要问你朋友了,他似乎很有能量嘛,如果能帮我们种植一些特别的植物,我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