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他眉头一皱,想起一个人来——烟锅巴。 烟锅巴从一开始,拿牛肉的时候就和李虎不对付。到后来承包土地啥的,表面上看他服软了。事实上这种人,心里是不会轻易忘怀一件事的。 他在报复李虎。 李虎气得脸色铁青,攥紧手里的棍子。 果然是烟锅巴,他呴呴地喘着粗气,在试验田停留了片刻。他左右张望,贼兮兮的,显然没有留意旁边树梢上挂着的红眼睛。 “日怪咧,怎么好像多了几棵苗子?”他嘀嘀咕咕,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了一下,开始狐疑起来。 看起来四周真的没人,他等了足足五分钟,总算放下心,跳下田坎,走到苗子中间,随意抓了一棵准备拔。 好死不死,那棵苗子正好是正版货。李虎心一惊,大吼一声跳了出来。 闫海涛几乎和他同时跳出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将他扑倒。 烟锅巴吓得魂儿都飞了,不是没人吗? 他扑通一声被按倒,嘴里哇啦哇啦叫着:“你干啥咧!你想死咧!怎么乱打人?我要告你,我去镇里告你,去县上告你!” 啪啪! 李虎甩手就是两耳刮子,那货脸顿时肿了。但他还是不服气,并且十分嚣张。 “你敢打我?你特么敢打我?老子分分钟弄死你!” 要说这烟锅巴也是个傻的,自己落到别人手里,还这么嚣张。闫海涛气不过,起身两脚踹到他肚子上。 “你这狗日的熊货,做了恶心事还敢叫嚷咧!”他愤愤地,那种子不光是李虎的心血,还是他们家祖传的宝贝。 现在宝贝被人这么糟蹋,闫海涛恨不能拿牙咬死烟锅巴。他看了李虎一眼,李虎默默点头。于是闫海涛也不含糊,老拳头臭脚板,照着烟锅巴狠狠招呼着。 烟锅巴一开始还嘴硬,被打得哇哟哇哟叫喊:“啊哟!你狗日的,今天不打死我,我就能死你们爷俩!” 后来叫嚣就变成了轻声哼哼,像待宰的猪儿嘴巴被捆住一样。 李虎拨打报警电话,很快就有警车开过来。警察下车一看,居然是副所长的弟弟,一个个都傻了眼。 可是这个案子,可是县里来的黄警官亲自督办的,他们谁也不敢徇私枉法。 抓了烟锅巴走,其中一个警察看了看李虎,有些难言之隐的样子。 李虎多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门道。他走到那警察跟前道:“警察同志,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警察松口气:“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宗旨,你有啥事儿说吧。” “我想知道,这货能关多久?他破坏的可是无价之宝!”李虎道。 警察道:“他可不是一般人……我不敢保证。不过他要是犯了法,我们一定不会轻饶他,就是怕……” “咋咧?”李虎问。 “他背后有人,厉害着咧。”警察摇摇头,叹口气走了。 等他们抓了人走,李虎接到黄警官电话。 “喂,这事儿麻烦。”黄警官在电话里颇有些愁眉苦脸,“那小子被放啦!” “咋?”李虎愣住,“这才半小时不到啊!” 黄警官唉声叹气,对李虎说了一些对不住的话,说这件事他恐怕也无能为力。 李虎想起刚才那个小警察说的话,烟锅巴背后有人,有谁? 他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暂时不能找到答案的问题,就先放一放,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这些大料苗子伺候好。 烟锅巴有一次两次,就会有三次四次。就算他不来了,也会有其他人。 李虎安排了几个精壮的小伙子,轮流在闫老七家吃住,每个月李虎拨给闫老七两千块钱做他们的开销。 这几个人要一直住到大料苗子定了,才会离开这里。 而这段时间,李虎就主要就是对其他五百亩土地进行改良,并且从市面上买了一些大料苗子种植。在此基础上,他把那颗原始种,也种在其中。 他决定种下原始种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元馨。他知道元馨一心一意想要得到原始种,可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那真的是宝贝,也一定要生长在华夏的土地上。 日子就这么流水一样的流过去,不知不觉,到了十一月中。好在这期间,烟锅巴似乎销声匿迹了,据说也没回村子,也没人再来捣乱。 这天李虎正在办公室忙碌着,和新西兰开了个视频短会,预定明年二月份的乳制品美食节。这边电话铃声响起,他一看,居然是黄警官的电话。 “李老板,有个事儿得跟你说。”黄警官在电话里显得很急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