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可身形却未挪动半寸,也未曾出声回答月儿。 苏一箬这时也觉察出了不对劲,亲自上前去拍了拍屋门道:“快把门开开,我要去趟西侧殿。” 这时,那四个丫鬟才说道:“表姑娘安分些罢,二太太的事儿还没做好呢。” 苏一箬不明白她们话里的意思,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安分了,她不过是要去西侧殿给祖母立个牌匾罢了,这碍着二舅母什么事了? 明儿性子火爆些,闻言便怒骂道:“你们算个什么东西?这是老太太特允表小姐立的牌匾,你们凭什么阻拦?” 那四个丫鬟恍若未闻,见明儿愤怒得直跳脚,便冷哼一声,话音里尽是不屑之意。 眼瞧着时辰快到了,苏一箬莹白的额间也因焦急染上了一层薄汗,她再次敲了敲屋门,话音里带着些恳切的意味,“青儿,我当真是有急事,必须得出去。” 那被唤为青儿的丫鬟正要不咸不淡地堵回去话语时,丁氏带着一大群丫鬟婆子们到了厢房门前。 四个丫鬟立时便把门推了开来,苏一箬来不及欣喜之时,便迎头撞上了丁氏冷若冰霜的面庞。 “急着去和子息私奔吗?” 作者有话说: 0点更新v前最后一章 带带自己的预收《宠妃她有读心术》 【沙雕甜文】 入宫前,余家对倾全族之力教养出来的余绮兰寄予厚望。 谁知侍寝的第一日。 她就被那少年帝王连人带铺盖一起扔了出来。 第二日。 她奉了碗燕窝递于君王面前,斜侧脖颈,露出白皙优雅的曲线来。 她勾勒着最清丽温婉的弧度,冲着君王莞尔一笑。 谁知却听见了: 【上辈子这余贵人什么时候死的?在朕被刺杀前还是刺杀后?】 【人看着一般,煮的燕窝倒还不错。】 余绮兰恍若被雷劈了一般。 不知是为着她能听见帝王的心声,还是为了这有眼无珠的君王说她长得一般。 这之后,余绮兰就化悲愤为力量,时不时地去御书房献殷勤。 意在打听这君王的喜好,好借机登上宠妃宝座。 * 上辈子被刺杀死后。 詹祁泓不再相信任何的任何一个人。 面对皇后。 他愤怒:【装模作样,最后还不是和摄政王一起捅死了朕。】 面对林贵妃。 他防备:【明日她是不是要害了阴贵人的胎?朕得防着些。】 唯独面对那个心机写在脸上的余贵人。 他犯了难。 她不仅替自己抓住了摄政王的把柄,还替自己揪住了皇后的小辫子。 日日下厨做的皆是自己爱吃的甜食,侍寝时还在腰间别了个岩兰草的荷包。 伴驾这些年皆日日来御书房陪自己红袖添香。 所作所为都完美切合了自己的爱好。 思索了许久后的詹祁泓在翻看了一日的画本子后。 恍然大悟。 ——余贵人定是如画本子上所言心爱极了自己。 ——这才日日夜夜地往自己跟前凑。 第22章 委屈 “我回来了。” 苏一箬便是性子再迟钝,也从丁氏这话里听出森然的恶意。 她扬起水凌凌的眸子,仓惶解释道:“二舅母,我……” 话未说完,丁氏便似笑非笑地打断她道:“子息去了何处?” 她年轻时也曾凭着一双美目名动京城,只是浸在幽怨和憋屈的苦日子里久了,便失了莹润,只余下精明和锐利。 被丁氏这样狠厉的眸色一扫,苏一箬当即便慌得六神无主,心里又记挂着祖母的牌匾,便鼓起勇气道:“一箬不知。” 是个嘴硬的主儿。 否则怎得在嫁入大房无望后,求了老太太硬要跟着她们二房来大国寺上香。 丁氏望向苏一箬的目光里尽是鄙夷和不屑,若不是这一排的厢房内还住着其余官宦女眷,她已是恨不得上手往她脸颊处狠狠扇上几巴掌。 “一箬,二舅母往日里待你不薄,如今忠毅侯府府里的人都在等着子息,你且告诉二舅母他去了何处,将来二舅母自会给你个好前程。”丁氏强压下心内的怒火,冲着苏一箬挤出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苏一箬愈发瑟缩害怕,朝着明儿与月儿靠近两步后,便道:“二舅母,我一直在厢房里,从未见过二表哥。” 丁氏见她不到黄河心不死,便让人将鼻青脸肿的白芷给推了出来,回身挑眉望向苏一箬,锐利的眸子里尽是嫌恶之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