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遵循着本能抱住一方嫩乳就开始吸吮。季翀瞧她乳房又变大了一些,手指便轻轻捻了捻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说:“小仙女,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我想摸摸。”一边说,一边就不规矩地握住另一边的嫩乳揉捏几下,指尖不禁沾染道乳尖渗出的奶汁。 月宜嗔道:“不要闹,孩子在喝奶呢。” 季翀也只好停了手,拥着月宜和孩子低声说:“我原来说想喝你的奶,待会儿孩子喝完了,也让我尝尝好不好?”她刚生产完十分疲惫,季翀也只是过过嘴瘾,毕竟太想她了,在那间小屋里生活了那么久,拥着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与本能。 月宜咬着唇瓣偷偷睇他一眼红着脸儿说:“不行。” “为什么啊。我真的想吃。”他咽了咽,吸了吸她的耳垂呢喃道,“月宜,我好想你,下面想的发疼。” 月宜何尝不想他,可是这么羞人的话特说不出口。季翀看出她的松动,便得寸进尺地说:“小仙女,想没想我的肉棒?想不想吃?” “嗯。”她轻轻应着,羞答答的如同娇憨地睡莲。 孟言君疲惫地坐在床前,回忆着季翀和月宜之间的言谈举止,还有那个刚出生的外孙女,软软地小团子,抱在怀里,那么可爱,就像是十几年前刚刚出生的月宜一样,粉雕玉琢的,而那时的崔徽景也是守在自己床边一步不离地照看。 崔徽景道:“月宜睡下了?” 孟言君道:“没有,季翀陪着她。两人估计是在说话。” 崔徽景迟疑了片刻试探着说:“要不,就让季翀留下来吧。” 孟言君无力地苦笑,定定看着窗外浓黑的夜色喃喃道:“还能怎么办?月宜没了季翀就寻死觅活的。我这次要是再把季翀赶走,月宜肯定要恨死我了。” 崔徽景双手握在一处痛心说:“都是我的错。” 孟言君摸了摸泪水无措地开口:“也不是你一个人。当初镇国大将军一案,也是我拦着你不让你去和皇帝求情。蒋少初要报复的不单单是你。” 崔徽景目光怔忡,往事如在眼前:“我当时和蒋大将军关系亲密,如果当时站出来替他说话,先帝的性子恐怕会将我牵连其中,于是我选择明哲保身。虽然并未彻底打消先帝的疑心,但是好在保住了琅琊王府。你说,我真的做错了吗?真的错到要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来承担过错吗?” 孟言君见不得自己的丈夫如此难过,拉住他的手恳切地说:“王爷,事已至此,咱们没有办法。您不要再自责了。” 崔徽景老泪纵横,从前齐国最受瞩目的琅琊王竟然伏在妻子肩上痛哭起来。 王府新添了一位千金,虽然王爷王妃不许把事情说出去,但是大家倒是都很喜爱小丫头,锦玉成日里陪在郡主身边照顾,还记挂着月宜当初说让小丫头叫自己“姨姨”。“你说,叫什么名字好?”月宜的手指被小娃娃当做玩具拨来拨去。 锦玉笑道:“奴婢没那么些墨水,这可不敢瞎说。” 话音刚落,季翀推门而进,手里还端着刚刚炖好的蹄髈汤。锦玉连忙迎上去:“怎么敢劳烦季公子,外面那些小丫鬟都是死人吗?” 季翀讪讪一笑:“不碍事。”他亲自端到床边,看着月宜莞尔一笑,然后吹了吹准备喂她。月宜微微红了脸,推推他的手臂低声道:“锦玉在呢。” 锦玉掩唇眉眼含笑:“锦玉这就出去。”随之就掩上房门,单独留下一家三口。自己则坐在廊下和阿大翻绳。 季翀笑道:“好了,别害羞了。我喂你。” 月宜倒也不谦辞,依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喝了干净。季翀放下碗筷,探过手小心翼翼地抱起女儿在怀里逗弄。月宜见他眉目舒展,透着份慈爱,轻快的开口:“我方才还和锦玉说要给女儿起个名字,你想叫什么?” “我起的名字肯定俗气,你必定看不上。” 月宜撇撇嘴:“比如呢?” “比如……”支吾半天,季翀无奈地说出一个名字,“秀荷?” 月宜叹口气:“你娘给你起的名字挺好的。”她顿了顿,拉过他的手掌写了两个字。季翀念道:“欢,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