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发麻怒道:“你还说你不会剑谱上的招式,这可不是泰山派剑法!” 岑霁不欲多说,又是几招,这些剑招看起来软绵绵的,却都令人无法招架,似乎每一招都可以幻化成好几式。葛清源一时间竟有些茫然,手下人刚才被岑霁击退了几个,眼见得少庄主被困,又围了上来。岑霁本来念在牡丹山庄和泰山派交好,可现在他们招招致命,岑霁也顾不得什么情分,葛清源被他新奇的剑招吸引,当真以为是剑谱上的招式,一边招架一边又暗中观察,岑霁见状,忽然斜刺里杀出一剑刺中了葛清源的手腕。 岑霁也已到了体能的极限,扶着长剑气喘吁吁,回身背起明桥对葛清源说:“我真的没有偷过剑谱,这几招也不是剑谱上的招式,是一位前辈自创并教给我的。” “你倒是说说是哪位前辈?” “我答应前辈不会说出他的身份。” 葛清源道:“你就是在狡辩!”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名手下惨叫一声。 “有蛇!” 葛清源最怕的就是蛇,瞬间就没了刚才的气势。忽然间,山坡上传来鬼魅的笛声,如泣如诉却又缠绵悱恻,片刻,葛清源与手下惊骇的发现四周已经被毒蛇包围。不远处少女轻灵的声音传来:“若是不想被毒蛇咬死就快些离开神农谷。” 葛清源见状,自忖敌不过神农谷中人只好撂下几句狠话匆匆离开。岑霁背着明桥正好与山坡上赶来相救的月宜碰见,月宜看着师弟疼痛难忍的样子,一手搭在他脉搏上急急地说:“师弟中了毒,快送回谷里。” 神农谷中,白芨拔出命中明桥腹部的一根牡丹刺,一边给明桥止血一边说道:“都说牡丹山庄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正派,原来正派人士也会用毒。” 岑霁不言不语,却充满了愧疚。 明桥断断续续地说:“师兄,伤口不深,我还撑得住。” 白芨道:“不要紧。” 月宜急的眼眶蓄满了泪水,握住明桥的手说道:“没事没事,师兄一定会治好你。”她又看向岑霁,他身上又新添了几处剑伤,刚才光顾着明桥,现在再看才发现他的脸色也不太好。说好了不理他了,却还是心一软,拿过药箱坐到他身旁,默默执起他的手臂,掀开衣袖,一点点给他上药。 岑霁本来一怔,待要拒绝时却看到小姑娘红红的眼睛,便也不再说话。 明桥武功底子好,那一剑也没有刺中要害,牡丹刺虽有毒性,但是在白芨眼中实在算不得什么。月宜拿过那根牡丹刺,细细的一根,却都是倒刺。月宜清洗干净了对白芨说:“师兄,这牡丹刺给我吧,等我哪一日还回去。” 白芨应声。 岑霁见明桥好了些便诚恳地说:“有劳小兄弟出手相救。” 明桥淡然一笑:“我本来也是看在师姐的面子上暗中护你一程,没想到真的有人等在那里。” 白芨问道:“你和牡丹山庄到底结了什么怨?” 岑霁想着三人救了自己两次也不好再过多隐瞒:“这其中有些事我不能说,总之就是他们认为我偷了山庄的剑谱,还暗害了老庄主。” 白芨有些讶异:“葛老庄主死了?” 岑霁点点头:“是一个黑衣人杀了他。我当时躲在床下,也没有看清楚。可是杀害老庄主的剑法是梨花宫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懂得梨花宫的功夫?” 岑霁忙道:“我学给我师父看了,我师父说就是梨花宫的余香十四剑。” 白芨却只是淡淡一笑:“你师父岑与之原来还精通梨花宫剑法。也是稀罕。” 岑霁见他出言讥讽心底泛起薄怒:“我师父不屑于那些邪魔歪道来往,不过是偶然目睹过几招罢了。” 白芨听了也不放在心上,继续专心为明桥疗伤。 月宜见状也不便打扰师兄,给岑霁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告辞离开。小院里,月宜咬着唇瞪他一眼说:“你不是要走吗?还不赶快走?” “我……”岑霁十分感谢明桥救了自己,而且还因为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