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我没有来过。” “真的吗?”小姑娘噘着嘴,眼底潋滟波动。 岑霁重重点头。 月宜扔下一句话,背过身:“如果你偷着来这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听的后面那句,岑霁心里咯噔一下,抬手下意识地想要碰触她的肩头,却还是忍住了,只是轻轻地,却掷地有声:“我不会来这里的。” 月宜噗嗤笑出了声,岑霁才知道她是拿自己开玩笑,跟着松了口气。方要继续说话,就有姑娘捧着茶水和点心进来伺候,月宜笑着客套了几句。一旁的岑霁见机低着头说自己要去趟茅厕便离开了。 他到了走廊上四处寻觅四师兄和徐兴海的身影,终于在一间包厢内隐约听到了四师兄厉深的声音:“徐大哥久伤初愈,厉深想去探望,路上耽误了,还望徐大哥和少庄主见谅。” 原来葛清源也在这里。 徐兴海从旁嗤笑道:“你有话直说,少在这里转弯抹角。” 厉深干笑几声又对葛清源说道:“少庄主如今可有眉目?” 葛清源杯中酒一饮而尽,气呼呼地说:“眉目?那个臭小子偷学了剑谱上的招数,仗着神农谷在背后撑腰,我能怎么办?” 厉深笑道:“少庄主别生气,等我遇到岑霁,一定想办法让少庄主出这口恶气。到时候将这个有辱门风的畜生杀了,一了百了。” 葛清源白他一眼:“那就静候佳音了。” “我帮少庄主对付岑霁,少庄主也别忘了答应在下的事情。” 葛清源哼了一声:“那也得先把剑谱找到。” 忽然,岑霁肩上搭上一只小手,他回眸,却是月宜关切的目光。她似乎也听到一些,拉过他的手低低地说:“我们走吧。” 岑霁点点头,不欲再听。 他们回到包间内,岑霁眉头不展,面色郁郁。 月宜劝慰道:“岑哥哥,你不要多想。” 岑霁喃喃自语,陷入从前泰山派与师兄一起长大的时候:“四师兄以前和我很好的,少时我有不会的地方都会去找他询问,四师兄总是不厌其烦的为我答疑解惑。可没想到……”四师兄却是想要杀了他。 月宜抱着他的手臂连忙说:“他们对你不好,我会永远对你好。” 岑霁嘴唇哆嗦了几下,缓缓抬起手揽住月宜的肩头,有些茫然地望着前方:“为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师兄也要这样对我……” “世间事,并不是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以笑对天下的。”月宜靠在他肩上,轻轻地说,“我师兄之所以不肯医治鲁山弟子,是因为那位鲁山弟子侮辱了一名良家女子,事后还杀其全家毁尸灭迹。就连他师父都为他极力遮掩。人人都说医者父母心,可是这种人,我师兄不杀他已经算是纵容他的恶行了。可即便如此不还是被人挞伐,说我们神农谷毫无人性。” 岑霁听她声音也渐次低了下去,不自觉地抱她在怀:“月宜,谢谢你。” 月宜转过脸儿,认真的对他说:“岑哥哥,我信你的,咱们一定可以查明真相,为你洗刷冤屈。” 岑霁重重点头:“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回去见师父。不能让师傅失望。” 月宜听他这句话欲言又止。 重回泰山,那是不是他们之间又要正邪不两立了? 岑霁没有注意到她的失落,此时隔壁传来男女交合欢好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情色裹挟着淫靡,如一道细细的丝线顺着心尖开始轻挠。岑霁连忙拉起月宜讪讪地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月宜还好奇地问:“隔壁是什么?” “没什么,快走。”连拖带拽,才把月宜带走。 岑霁担心葛清源扔在附近,二人偷了两匹马迅速离开此地。待觉得他们暂时不会发现自己的踪迹才停下。岑霁还在回忆着在妓院里听到的谈话:“四师兄与牡丹山庄有勾结,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 “估计是你们的掌门之位。”月宜不以为意。 岑霁目光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