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明明是这么亲昵的行为,他眉眼之间却仍然有一种清朗的稳重,如同挺拔的翠竹,又如冬日里傲立寒霜的松柏。她怎么这么喜欢他,初见便一眼万年,让她一颗心失落在他身上。 岑霁听了她的话,又加了一根手指加速抽插,小姑娘呜呜娇喘:“嗯嗯……岑哥哥……啊……啊……嗯哦……啊哈……” 他亦侧过脸儿对上她饱含春情的眼眸,满满的,只有自己的身影。他的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满心满眼都依赖自己,他愈发觉得爱怜,忍不住吻上她的唇瓣,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终于,小姑娘的娇吟尖锐了起来,下身喷涌出一股汁液,然后就气喘吁吁地不肯动弹,面上绯红一片。 岑霁的手掌都被她弄湿了,自己下面却还是硬的不行。他兀自苦笑了一下,然后贴在她耳畔道:“小乖,今晚你住在哪里?” 月宜娇弱无力地回答:“就是下人的房间啊。” “你一个人住?” “嗯。” 岑霁松了口气,拨开贴在她颊边的碎发蹭了蹭她的脸蛋,有些热,滑嫩嫩的:“你在这里歇一会儿再回去。” 月宜黏着他不肯松手,娇气地说:“我想你了,岑哥哥。” “嗯,我知道。”岑霁抱紧她,他又何尝不是。只是几个时辰,他就开始坐立不安,若不是念着还需要自证清白早日让小姑娘正大光明地和自己一处,他早就去找月宜了。 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会儿,屋外忽然又传来敲门声,月宜吓了一跳,岑霁赶忙给她整理好衣服,期间忍不住偷香几个。 月宜重新易容,拿起木桶站在岑霁身后。岑霁平复了一下打开门,却看到是葛清源站在屋外。岑霁一怔,立刻警惕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葛清源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月宜连忙说:“不打扰二位少侠。少侠若还有事尽管吩咐。”岑霁点点头,月宜提着木桶离开。他心中眷恋却又不好表示,定了定神又道:“少庄主不会是又来索要剑谱吧。我说了很多遍了,我没有偷剑谱。” 葛清源哼了一声,仍是勉为其难的样子,不过语气虽然骄矜却不是从前咬牙切齿的态度:“我今儿听杜掌门说过了,你已经证明当日真正的凶手并非梨花宫人。你师傅也说你这功夫是同旁人学的。说实话,我这一路上想了不少,以你当时的武功的确不可能杀害我爹然后偷走剑谱。” 岑霁不料他突然脑子开窍,错愕道:“难得你想清楚了。” 葛清源叹了口气:“没办法,你的确是最大的嫌疑人。”他摸了摸颈子后面,小小的针孔,令他有些胆寒。 岑霁指了指屋内:“你进来坐吧。”葛清源一脸不情愿的进入屋内,岑霁虚掩上房门问他:“你怎么突然想明白了?”以他的性格,就算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也不一定会相信。 葛清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像。” 岑霁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索性也懒得过问:“随你好了。你能相信我没有杀害你父亲偷得剑谱那是最好。” “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岑霁没有吐露唐子玉的名字:“我还没有十足的证据,没法告诉你。” 葛清源睨他一眼又道:“我还以为你有了什么确凿的证据。” 岑霁不想和他置气:“你找我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 葛清源默了默,很是烦躁:“我妹妹明天要来,催促我过来和你说一声。” 岑霁一怔:“葛姑娘有何事吩咐?” 葛清源“噌”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斥道:“你装什么糊涂,我妹喜欢你你不知道吗?玉萝也一直相信不是你所为,我几次对付你,我妹都要和我争执,什么事情都站在你这一边,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岑霁很朴实地回了一句:“你妹妹在山庄和你说的话,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葛清源被他噎住,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对我妹妹什么意思?” 岑霁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