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腕,渐渐就改成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路走到就叫后面树林的深处。月宜唤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月宜,你有我们的孩子了,是不是?”容谨有些着急地求证。 “是啊……快到四个月了……”月宜的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容谨激动地喊着:“太好了。太好了。”顿了顿,他又问:“那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月宜道:“我想着你已经离开了,告诉你,也不过是让你更有负担。我不想逼着你做出抉择。” 容谨叹了口气,又想起方才曲飒的表白,双手扳住月宜的肩膀,急急地开口:“那你别和她在一起,月宜,你说过永远喜欢我,永远陪着我,不会抛弃我。你不能食言。现在你又有了我们的孩子,求求你,别看曲飒。” “那你呢?”月宜反问。 容谨将她抱在怀中:“你说得对,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所以我选择你。” 月宜僵立在他怀里,讷讷地问:“真的吗?那可是你的信仰,你的追求……” “不,我现在知道了,你才是我的信仰,才是我的追求。”容谨闭了闭眼,缓了口气继续说,“之前,你姐夫和我说过一番话,他是对的,一个人看到过更广阔的世界才会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他一个人困在禅房中,用了将近十天的时间剖析自己的心,最后,他脱下自己的僧袍,换上月宜给他做的衣服,来到师傅面前和他告别:“师傅,徒儿有愧师父和佛祖的教诲,无法割舍红尘之事,今日特来与师傅告别,自知无面目在寺中长留。愿师父保重身体。”他磕了个头,将僧袍小心翼翼的放置妥当,转身离开。 月宜勾住他的颈子,喜极而泣:“你会不会后悔呢?会不会有一天怨我?” 容谨打趣道:“那你别走,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改变。”他低下头,让她看着自己,认真地说:“我刚才好生气,我一直都知道曲飒喜欢你,听他说出来恨不得去打他。还好你拒绝了,你要是不拒绝,我抢也要把你抢回来。” 月宜破涕为笑,打趣他说:“出家人不是都很淡然平和吗?怎么你都没了。” 容谨笑道:“没办法,遇见你,我连佛祖都放弃了。” 月宜玩着他的手指,婉声道:“我不喜欢曲飒,我只喜欢你。” “嗯。”容谨亲了亲她的眼眸问,“你还好吗?你身子不好,怀孕了会不会不舒服?” “还好,姐姐找了大夫给我调养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月宜依偎在他怀中娇滴滴地开口,“你要不要摸一摸他?” 容谨有些我手足无措,声音颤巍巍地说:“可以吗?会不会、会不会碰坏他?” 月宜笑道:“怎么会啊,你瞎想什么呢。”她抓住他的手掌轻轻地放在自己小腹上:“这里是我们的小娃娃,不知道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你喜欢什么?” 手下是他们血脉相连,容谨眼眶微热,摸了摸回答她说:“都好。都好。”他怜惜地将她重新抱住:“我很幸运遇到你。我爱你。” 周月明冷眼看着容谨送月宜回来,两人牵着手,说说笑笑得,卫寒均依旧笑容亲切,好像任何事情都未发生:“回来了,谢老板送了咱们一家一只肥羊,晚上打算做点羊汤喝。冬天喝点羊汤暖和身子。容谨有没有想吃的菜,我去让厨房准备。” 容谨红着脸,点了点头,有些拘谨地道了句:“姐夫好,都可以的。”他之前不把自己当周家的人,这还是第一次叫“姐夫”。月宜听见,望着他甜甜地笑。 周月明却哼了一声:“你不回山上吃斋念佛了?” 容谨硬着头皮说:“我还俗了,不回去了。” “你现在是还俗了,过几天会不会又把我妹妹扔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容谨认真地看着周月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会照顾月宜一辈子。之前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周月明白他一眼,卫寒均扯了扯她的衣袖:“走吧,我亲自下厨,你去给我指导一下怎么片羊肉片,没了你我做不好。”周月明听他这么说,笑骂他“胡扯”,却还是挽了他的手,临走前警告容谨:“不许再欺负我妹妹!” 容谨应下,和月宜回到卧房,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门边亲吻着,不再是之前浅浅的啄吻,少年仿佛憋了很久,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