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来回肏干。他都被晾了好久,现在久违的紧致温暖包裹着他,一会儿吸一会儿咬,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小乖,别紧张,你咬得太紧了,乖,放松……”下身传来“啪啪啪”的声音,还有轻微的水声,容谨把她往上拖了拖,正好可以吃到她的娇乳。 “嗯啊……啊啊……啊……啊哈……”小媳妇儿被他撞得花枝乱颤,桌子上的茶盅也滚落在地上,月宜连忙道,“轻点……轻点……会被人听到……” “小乖,你叫起来和小猫似的,不会听见。”容谨低低地笑,下身继续发力,直把月宜撞得几乎散了架。她像甜美的水果,芬芳甜蜜,一碰就有源源不断的汁水,诱惑着容谨想要将其完整吃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吸吮着她的乳汁,听着她娇婉的声音。小媳妇儿绞的越来越紧,忽然声音高亢起来,尖叫着窝在他身下,双眼失神,身子一抖一抖的。 容谨压着她射了进去,这次射的很多,也是憋得太久了,下身一片狼藉。 月宜乏得很,果然像容谨说的,变成了一只安稳的小猫。容谨还不想松手,抱着她不停地亲吻,下身还蠢蠢欲动:“很累吗?再来一次好不好?里面暖和,不想出来。”月宜温婉地笑,手指拨弄着他的头发,念着“哥哥”。 “你俩结束了没,缘缘哭着要找妈妈。”周明月煞风景地在外面凉凉地说,然后敲了敲门就离开了。 月宜羞的双手捂住脸嗔道:“完了,让姐姐都听到了!都怨你。” 容谨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安慰说:“我、我也不知道阿姐在外头,可能,可能她只听到了一点点,下次我一定小心。”容谨给她清理好,一起去周月明房间把缘缘抱回来,缘缘应该是饿了,月宜将她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儿,还是哭个不停,脸蛋不停往月宜胸前拱来拱去的。月宜解了衣服给她吃,容谨坐在她身旁,看着女儿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地喝奶,月宜的娇乳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牙印,他悄悄地对月宜说:“我今天也喝了,很好喝。” “女儿在呢,你没个正行。”月宜嗔怨着。容谨低笑,揽过她的肩膀亲了亲。 女儿会跑会跳之后,容谨带着女儿和妻子去艳阳山礼佛祈愿。容谨自知无颜面对佛祖,只是希望上天不要责备自己的妻女。缘缘跟着爹娘有模有样地上香磕头,奶声奶气地问:“爹,念经有意思吗?” 容谨抱着女儿笑道:“佛经学问很深,你若是想知道,爹回去给你讲一讲。”“太好了,爹,你真厉害,什么都会。”女儿激动地称赞。容谨有点不好意思,论学识他当然不如妻子。月宜偏着头笑道:“是啊,你爹在佛法上很有见识。” 缘缘看什么都好奇,在银杏树下摸来摸去,月宜挽着容谨的手笑道:“小和尚,你想不想这里啊?” 这里是寺院,容谨不好意思太过放纵,只在她耳畔悄悄说:“回去告诉你。”月宜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回去说,那肯定就是要欺负她。她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也和女儿玩闹去了。 后来,女儿缘缘对佛法越来越有兴趣,容谨的讲解已经不能满足女孩子的好奇心,周家的长辈都是开明的,缘缘来到艳阳山上与住持虔心学习讨论也无人反对。再后来缘缘带发修行,在佛法上的造诣令人称道,这也算是弥补了容谨内心深处对佛祖始终无法割舍的一丝愧疚。这一世,容谨和月宜是前后天去世的,容谨握着月宜的手,娓娓回忆着从前的故事,脑海中仿佛有什么画面破土而出,似乎是一叶扁舟,摇摇晃晃得,看不清样貌的女孩子裹在一件青色衣服里背对着他…… 那是……那是……他越来越疲乏,最后还是阖上了双眼。 铸魂瓶里的凤城已经有了些许的意识,甚至听得清他似乎在念着一个名字,上神微微含笑,取了杨枝露点入瓶中滋润他的灵魂,瞬间瓶中光华璀璨,凤城公子静静喊了“月宜”二字又没了声息。 (脑洞空了之后,我决定开启“我爱看电影”模式。这一周看了《耳朵大有福》《小妇人》《净化之时》《彗星来的那一晚》《蜂蜜之地》……最好看的就是《耳朵大有福》。遗憾的是,只想出来一个cp……那些专职写快穿文的朋友是如何实现这么多脑洞cp容量的……) 精-彩-小-说:bl?σ?.ν?ρ [?σσ.ν?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