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艾森手掌来到她头上往下压了压,想让月宜吃得再深一些。月宜没有挣扎,很努力地吞咽着,直到龟头都已经到了嗓子眼,她干呕一声,眼圈顿时泛起泪花。艾森却舒爽地哼哼了几下,然后又疯魔了一般继续压着月宜套弄。月宜咽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艾森粗喘着,按住她的小身子猛地挺动了一下腰身,大量浓精射入月宜口中。月宜别开小脸呕吐起来。艾森脑子清明了,连忙也跪在她跟前着急地说:“没事、吧?有没有、有没有、弄伤你?都吐、吐出来、就好。”地面上都是月宜呕吐出来的秽物,艾森一把将她抱起来去到客厅,放在沙发上,顺便穿好衣服。 月宜揪着他的衣扣小声说:“地面脏了怎么办?” “我收、拾。”艾森拂开他颊边碎发,唇角那一些还未抹去的精液痕迹令他心满意足,这是他的女友,干净纯洁,却被自己一手弄脏了。他亲亲月宜的脸,又拿了帕子给她嘴边擦干净,拨开一块奶糖地给她。 月宜含在嘴中,羞涩地笑了笑,然后跪坐在沙发上覆在艾森耳畔悄悄问:“舒服吗?” 艾森连忙点头,隔着她的T恤捏了捏那只小肥兔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在耳边小声说:“月宜真、真好。吃的鸡巴、特、特别舒服。” 他们亲了一会儿,小姑娘嘴里渐渐地变成奶香味儿,艾森这才放开她,兀自清理厨房地面。月宜哼着歌儿,望向玻璃门后的艾森。艾森清洗干净,见月宜不停打哈欠,有心想和她来一次但她也确实困了。艾森走近,弯下腰问:“我抱你、去、去卧室睡、会儿吧?” 月宜道:“我想去阳台那里。” 艾森的阳台装修地很温馨,月宜喜欢那个简易的秋千躺椅,两人一同来到躺椅上,月宜枕在艾森腿边,艾森取了一本书,默默翻阅,一只手则慢慢梳理着她的青丝。月宜哼着小曲儿,艾森放下书,笑看着她问道:“怎么不、不睡了,不、不、不是很、很困吗?” “喜欢和你这样,你看书,我玩手机或者发呆。”月宜揪着发尾慢悠悠地说着。 艾森却道:“其实和、和我、在一起挺、挺没、没劲的。你想、想不想出、出去旅游?我可以、带、带你去……”他记得电视上演的,女孩儿都喜欢那些诗情画意充满浪漫情调的地方,可惜他不懂这些,每天大多数时间都花在看书写论文上,说话又不利索,和月宜沟通都费劲。 可月宜摇摇头,无所谓地开口:“我就喜欢安安静静得,不喜欢去那些人山人海的地方,这样就很好啊。有你有我。我们还可以偶尔去外公外婆那里吃饭。我也喜欢和外公外婆在一起。”言罢,忽然想起来刚才他射在自己嘴里的场景,扯过他的手在虎口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气鼓鼓地说:“就是你总是欺负我。坏蛋。” 艾森的手指顺势深入檀口中,勾着她的舌头搅了一阵才抽出。 月宜又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侧个身,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艾森盯着她的容颜许久,虽然是盛夏,月宜的身子却还是比平常人凉一些,艾森握着她的手暖了暖,又继续去看书,唇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 后来,艾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眼,一手覆在月宜背部,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沉,日落西山时,月宜又蜷缩了起来,小脸煞白煞白得。艾森感觉到手下小身子不停颤动,又听得月宜梦呓声,似乎是疼痛难忍。艾森心底一惊,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轻拍着月宜的背部问着:“怎、怎么了?月宜?” 虽然太阳已落,但是月宜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还是清晰可见地出现一些灼伤的痕迹,只是她没有上次那么虚弱,所以灼伤并不厉害。艾森心中一紧,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罩在她身上抱入屋内,迅速拉上窗帘,不让一点光亮透进来,然后拿出他暗中准备好的小刀片,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杀回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