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伯母本宫也会为他们尽力安排好后路。” “殿下好意,奴自心领,只是如今你我如此,只会徒增帝主猜疑,殿下不必如此。” “你……你……这是何必?”云曦满脸哀痛,“那你为何要背着老二把她的那方子给老四啊!” 在云曦看来,这不就是一种献媚的手段么? “三殿下说笑了,墨禅从未背着二殿下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彼时只是把方子交给了医女所的医女罢了。” “段家是何来历,聪慧如墨禅,能不清楚?”云曦也不傻,初墨禅明明有机会能随意交方子给任意一人,却偏偏给了段莲,“你说若是老二知道这事,可还信你?” 阿岫在轿子里面听着还怪尴尬的,她这个便宜妹妹还挺有危机感的,只是她确实没想到自己无意间折腾出来的东西,会引来这样的事儿。 所以在听说阿善把这方子给出去的时候,还是蛮开心的,之后的事情也不用她来操心了。 只是如今瞧来,似乎这事情还挺复杂。 彼时云曦只以为自己握住了初墨禅的把柄,好叫他早些回头,熟料从软轿中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三妹妹还真是事忙,如今都操心起了本宫的侍从。” 轿内的少女语气平淡,却莫名地令云曦感觉心虚。 初墨禅没有说话,只默默地走到了软轿旁边扶住了正要出来的阿岫。 阿岫原本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云曦总是来烦人,一些话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本宫信不信任阿善,这和三妹妹都无关,而那所谓方子,我本就不想私留,三妹妹若是想要,找姐姐来拿便是。”阿岫说完这句话,都觉得自己的话还真挺气人。 三皇女也觉得自己被阿岫嘲讽了,冷冷地说道:“本宫能寻到更好的法子,用不到你假好心,不过一个病秧子罢了,幼时便听闻你活不过二十又五,说不准下一个冬日都熬不过去,偏装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阿岫无所谓三皇女怎么叭叭叭,她现在活着就已经很幸运了,能活一天就都是赚的,只是这三皇女的架势瞧着是要不依不饶,这就让阿岫十分头疼。 她就只想过清静日子! 彼时传来奴仆齐声跪拜的声音。 “拜见行简大人。” 一男子拥着不少奴仆从不远处款款而来。 “三殿下,陛下有事寻。”彼时三皇女还想继续骂人时,被叫做行简的人面容姣好,甚至有些阴柔,过来传话时,原本怒气冲冲的云曦见到那人时也乖巧得像只猫咪。 阿岫只瞥了那人一眼便匆忙转身想开溜,那人也似乎没注意到阿岫,只专注自己的传话工作。反而是在看到初墨禅时多看了两眼,初墨禅与之对视时,那人的神情还颇有些意味深长。 在离开此处时,阿岫还在想刚刚那人是谁。初墨禅说道:“那是跟在陛下身边的肱股之臣,名唤风逐。” “可是他们不是叫他行简么?”阿岫疑惑道。 “陛下在其弱冠时赐的小字,疾风逐月,愿卿行简。” “你知道的真多。”阿岫后知后觉发现初墨禅知道的八卦还挺多,不过她对便宜妈的人也并没有多大兴趣。 初墨禅笑而不语,反而突然问道:“殿下可怨奴?” “那方子么?”阿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不说本宫都忘了。” 瞧着眼前人并不在意的模样,初墨禅也真的确定这殿下是不在意这个的。也对,不在意才符合二殿下的性子。初墨禅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二殿下了。这般奇怪的人,用丝线牵不住,可偏偏他愈发地想用无形的线牵住。 “殿下是奴见过的最奇怪的人。” “为何?”阿岫奇怪。 “人生在世,总有想要得到的一些东西。” “本宫有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