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重新塑造,却也只是掩耳盗铃。 因为一次的破绽,让阿岫发现了他愈发多的诡异之处。 “禀告主子,并无不妥。”搜查的人并没有搜查隔板,在土堆里面翻来覆去的翻查,并没有找到阿岫。阿岫也随之松了口气。果然正常人都不会想到这隔板。 “主人,洛家那边已经在下死命令了。”一道黑影从初墨禅身边闪现。 “先杀鸡儆猴,有连家在前,洛家家主能成为尚书,并非蠢人。”初墨禅吩咐道。 “是。” 马车缓缓开动,调转方向准备重新进宫,推着土壤的板车也运向了另一个方向,随着车轱辘声的远去,阿岫也渐渐松了口气。 马车之上,阿箬像初墨禅报告着近日填湖和寻人的进展。 彼时初墨禅认真听着,看到阿箬呈上一块在花丛之中勾下来的碎布,金贵极了的布料,全被这小祖宗做了内衫,初墨禅隐约想起阿岫逃跑那日估计连保暖的羽绒袄子都未曾穿,就这样直挺挺地跑了出去。估计回来又得病一场。 哼,该让这不听话的殿下病一场,病一场就学乖了。 初墨禅极少就这样孩子气的想法。这样的想法让初墨禅自己都觉得新奇。 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想殿下了。 很想殿下。 “暖亭可有继续搜查?”初墨禅随口问道。 阿箬垂眸说道:“有,还寻到了一些糕点的碎屑,想来二殿下在那里踯躅了许久,今日拂晓才离开那处。” “暖亭既搜了,可还有哪里未曾搜?又或者有无离开暖亭的东西?车马之类的?” 初墨禅当日未曾继续搜查,在暖亭等待了许久,可这二殿下迟迟不上钩,便只能另想法子,未曾想还是被她溜了出去。 阿箬仔细想了想,答道:“若是如此,便只有方才那辆离开宫中的板车,只是这板车之中已经搜查过,土里不曾藏人。” “那板车之下呢?可有挡板?” 阿箬闻言皱眉,犹豫地说道:“有倒是有,可是这如何能藏人?” “如何不能?”初墨禅的手中还把玩着原先那把匕首,价值千金的红木桌子被他随意了好几道划痕,“我那殿下,最是鬼灵精,瞧着闷不吭声再老实不过,小脑瓜里的鬼主意却不少。” “属下这便去追。”阿箬有些害怕此时的初墨禅,连忙负荆请罪想去追查。初墨禅没有反对,只点了点头,又恢复成了一派和煦的样子,只是面皮如神佛,这骨子里却像极了恶鬼修罗。 阿岫打了个寒战,她注意到宫门已经远了小宫人刚准备处理掉这些废土时,便从这车中冒出了个小土人,浑身脏兮兮的。 这小宫人刚准备开口骂人,熟料这小土人便塞了一小块银锭子,轻声说道:“好姐姐,我家中老母病了,这上头的领头不给批假,如今宫中还戒严,故而乘了您的东风,便求您放我一马。” 这声音听着年岁不大,小宫人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手下银锭子也就没有继续说什么,只呵斥阿岫赶紧离开。 阿岫闻言立马撒开腿往隐蔽的地方先跑。她之前只记了一点点地图,她知道东城是热闹的地方,按理来说她往越热闹的地方跑越好,可是她也没忘这宫中的情况,还是先跑到人少的地方确定自己没什么大问题再出现会比较好。 想到这里,阿岫打定主意准备先去与东城相反的西街。西街如今渐渐被废弃,连平民都不多,找个便宜的安身之所应当问题不大。 宫门的不远处便是街市,阿岫找了辆驴车,对方看着阿岫灰扑扑的样子,豪迈的大婶见状,只以为阿岫是个落难的乞儿,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大手一挥,让阿岫蹭车。 周围也有不少和阿岫一样的女子,穿着短打,扛着不少货物,都是坐大婶车去西街的,阿岫连连道谢。 坐上车阿岫裹紧了自己的口罩,自动远离了人群,别人问话时偶尔搭两句话。 到了西街,淳朴的女子们都纷纷回去找自个儿的夫儿去了,阿岫看着大婶,有些小纠结,她的怀中都是金子银子,她倒不是不乐意拿出来,只是都是金子银子,拿出来太过惹眼。思来想去阿岫把自己的点心给拿了出来。 这是宫中的酥油点心,香香甜甜的,只是阿岫吃着这点心不易克化,就一直放着了。 点心完好地被包在丝帕之中,当大婶看着这块点心,眉头皱了皱,说道:“男娃娃家家的,这样出来可不安全。” 这年头,哪有女娃活得这般精细?看这小身板,瞧着也是个男娃,说不准还是个病弱的男娃,男m.fEngYE-zn.COM